。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一个年轻书生大声说道。
“笑话!小子经历尚浅,一派胡言,人心叵测你可算进去了?”立马又一士子起身驳斥道。
......
唐寅坐于舟中,听了众多谈道,却是一直不为之所动,心下有些失望,这些大学士、学者、士子所谈论的不过都是一些礼法之道。
听到一些年轻书生偏激言辞,还以为会有所惊艳,没想到最后还是沽名钓誉之辈。
难怪世人都说这一代文坛落寞,反而不如名将辈出、高手如云的武道。
唐寅也向来和这些自诩是文坛顶梁之流的姚瑞等人不对付。
却有一青衫挺立而起,大呼:“天下分裂久矣!吾辈当以扫平天下、一统山河为己任!”
“住嘴!狂妄小儿!”姚瑞气的身躯都有些微微发颤,怒吼道。
唐寅抬头向那青衫看去,身后少年低语道:“先生,这人太过狂妄,用不用我把他赶出去?”
唐寅摆了摆手,打算让那青衫继续说下去。
孟夕照一把抽出腰间佩剑,“九州乱战不止,何谈礼法?何有礼度!因循、尚法、重势才是当代要诀!”
孔泰想要说些什么,孟夕照剑锋一挥,怒哼一句将其打断。
许多书生都纷纷斥责,有辱斯文,粗鄙之至等等。
孟夕照却只是继续朗声道:“贤智未足以服众,而势位足以屈者!”
说罢收剑入鞘,一下跳入冰冷的湖中,向岸边游去。
唐寅哈哈一笑道:“其人不自得,他日必有成就。”
湖心辩论经历了这一段小插曲,仍在继续。诸多学子只是当刚才那狂妄自大之徒是疯癫罢了,并没有人认可他的观点。
孟夕照刚游上岸,一个黑衣男子刀锋一闪,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拿出腰牌,“认得这个么?请随我来。”
只见黑色腰牌上,用鎏金刻着一个大字——刘。
孟夕照这才恍然大悟,既然是这个人,自己是断然不可能逃掉的,也没必要逃,随即跟着这黑衣男子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远处的唐寅尽收眼底,少年面色如水,沉声说道:“敢在学宫内掠人,我去去就回。”
“不用了,那个人恐怕整座学宫都得罪不起。”唐寅却淡淡说道。
少年闻言收回袖剑,立于唐寅身后,沉默不语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