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做什么,每天回来油墨沾的满身都是,这可难洗了。”
边上一同来的孙家媳妇在河边将衣服摊开,看到上面的墨迹,埋怨道。
“谁说不是呢!”杨氏附和了一声。
这时候娱乐生活这么少,对她们而言,话话家常是最简单的消遣手段。
当然其中也免不了一
些攀比啊什么的,这都是人之常情。
不一会儿,捣衣声此起彼伏。
杨氏本来也做好了洗时间长的打算。
谁知,将那小块儿肥皂往油墨沾染的地方一抹,简单搓洗几下,油墨便淡了几分,一片白白的泡沫浮现,再搓洗几下,油墨处几乎已经看不清。
“杨妹子,家里富了,用得起皂角了啊。”有人在旁酸了一嘴。
“哪有?这是河边那个人送的,叫什么肥皂,每个人都能免费领一小块儿,也就洗两件衣服。”杨氏嬉笑道。
“肥皂,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也是用皂角造的吗?那价格不便宜吧。”
孙家媳妇,羡慕地望了一眼,但只见身边人都起身,她才连忙问道,“嫂子们这是要去干嘛?”
“免费送的,不去领不就浪费了。”
说着有人干脆端着还没洗好的衣服跑了过去。
孙家媳妇一迟疑,也连忙跟了上去。
相同的事几乎在河两岸先后发生,韩小六的摊位前早已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