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风披挂完整的那一刻,南宫十七的刺杀任务就已经失败了。
无甲刺客,面对武装到牙齿,且精通六艺的重装战卒,这还打尼X个锤子。
南宫十七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就在他准备下令撤退时,一把刀凌空飞来,重重戳穿了一名族人的身体,那族人应声倒地,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花春流提着不断滴血的打剑,脚踩着地上的另一把刀,温柔似水道:“不准跑,乖乖给宫主当练习对象。”
“死在宫主手里会很痛快,落在我手里,我会折磨各位哦。”
前有重装楚风,后有变态女魔头花春流。
这哪里是刺杀?分明就是羊入虎口!
直到这一刻,南宫十七才终于明白,就凭他们几人想要刺杀楚风,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就拼了!
南宫十七视死如归,沉声喝道:“我们并非毫无胜算,看准了楚风的甲胄缝隙,只要将刀插进去,依旧可以杀了他!”
“上!”
南宫十七率先冲了上去,仅剩的两名族人,转身看了一眼面带温暖笑容的花春流,不由后背阵阵发凉。
跟楚风拼命,绝对好过被花
春流虐杀。
南宫十七率先冲到楚风面前,他有着绝对自信躲过楚风手里笨重的大斧,双手攥刀,直接朝着楚风的腋下缝隙插去。
而楚风只是收了一下胳膊,南宫十七的搏命一击,就瞬间被甲片所化解。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是人都知道杀甲士,最好的办法,就是攻其甲胄缝隙。
可惜,能做到的人却寥寥无几,大多数所谓的高手,都在一招落空后,被甲士槌成肉浆。
南宫十七也不例外!
楚风右手突然松开斧柄,一把抓住了刀身。
附着皮革和丝绸的手套,不仅防割,还能缓冲震荡。
下一刻,南宫十七的胸口已经被楚风另一只手抓住。
南宫十七剧烈挣扎,另外两个族人也挥刀,不断往楚风身上劈开,可惜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于事无补。
只能眼睁睁看着楚风从后腰拔出小金瓜,重重锤在南宫十七的脑门上。
咔!
原来头骨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
楚风手一松,南宫十七便软绵绵倒了下去,睡得那叫一个瓷实。
楚风没有理会南宫十七,用头盔和盆领硬抗剩下两名族人的劈砍,趁势挥出小金瓜,敲在对方的胸口上。
砰!
伴随着闷响,那人的胸骨被直接砸断,内脏也受到波及,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见对方还没死,楚风这才收起小金瓜,重新拿起开山大斧,语重心长道:“本世子从不喜欢折磨对手,即便是敌人,也赏你一个痛快。”
话音落,楚风举起大斧,照着那族人就劈了下去。
一刀两断或许很难,但一斧两断,只不过是基本操作而已。
现场只剩下最后一名南宫族人。
楚风并未斩草除根,而是抬手一指南宫十七:“把他送回南宫家,告诉所谓的南宫离主,本世子最不怕的就是刺杀,来多少,杀多少。”
仅存的族人,撂下武器,望着犹如战神一般的楚风,心中已经升不起半点反抗之意。
别说旁边还站着一个变态女魔头,就算是只有楚风一人,想杀他,都难比登天。
那族人背起南宫十七的尸体,哆哆嗦嗦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花春流则主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