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犟给他看。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
当时她要不那么倔强，不闹着脾气非要脱衣服，他也不至于失控，将她伤成这样。
尽管眉宇间犹豫烦躁，眼神却一直看着视频里的她。
琳达抱着她上完厕所
出来，她独自坐在床上，平常叽叽喳喳的小嘴，紧紧闭着。
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蒙尘的珍珠，变得黯淡无光。
平常充满活力的小人儿，现在安安静静，冷冷清清。
看着看着，她眼眶就掉出泪水，小脑袋藏在被子里，小声抽泣。
柔软的被子不可闻看见抖动，她压抑克制着哭泣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被子下面的小脸是什么表情。
哭得有多伤心，多委屈。
琳达站在床边，眸光看了眼监控摄像头，然后低头不再说话。
权玖笙听着那委屈的哭泣，烦躁又点燃一根烟，却没有抽。
点燃一根，又一根。
手边的烟灰缸，放满了烟头。
他在犹豫。
烟雾笼罩中，湛黑的双眸蒙上一层灰。
不就是道歉吗？
很简单一句道歉。
跟她说对不起，因为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接吻，他吃醋了，他受不了这个，受不了喜欢的女人被别人碰，被别人看。
请她原谅自己，原谅自己的鲁莽。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
他愣在原地，刚刚他想了什么？
直到香烟燃尽，灼伤他皮肤，他吃痛回过神来。
喜欢的女人？
喜欢？
他扔掉烟头，大手捂住精致的五官，
眉头皱得紧紧，褶皱能夹死一只蚊子。
良久，眉头才渐渐疏松。
——
白小萌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病床上，也不说话，也不拒绝治疗。
反正乖得很。
她拿出手机打通里医生的电话，小脸这才出现些许表情：“李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情况很稳定，前几天你父亲又请来了一个医生，相信你母亲的情况会更好。”
父亲请来的医生？
白小萌垂眸，应该是权玖笙请来的吧。
一直以来都是打着父亲的幌子。
“我母亲每天都什么时候醒来？”
“这个时间不固定，要看情况。”
“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我明天过来看她。”
白小萌红着眼眶挂掉电话，要不是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她早就去看母亲了。
白小萌抬头：“琳达，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我妈妈。”
等了三天才去，是怕妈妈看到她这样担心。
休养了三天，她觉得脸色好很多了，想去看看妈妈。
但是琳达却没有说话，白小萌垂下眸，她知道琳达做不了主。
可是她现在不想看到那个人。
沐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东西：“常规检查。”
白小萌又收敛了之前的表情，一言不发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