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奶奶的话,姜简兮一愣,看来她跟姜生都猜错了,花奶奶怕是清楚的狠,只不过不说。
“从他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他说在客栈做工时,眼神都是飘忽的,我便料定他在撒谎。”花奶奶慢慢地说。
人说,真正了解一个人,就算言语上有欺骗,可身体下意识的动作也骗不了人。
姜生是花奶奶一手带大的,说句不好听的话。
姜生只要后臀微微一翘,花奶奶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了。
好笑的是,姜生还以为真的能成功瞒过花奶奶呢?
“兮儿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花奶奶问。
姜简兮摸了摸鼻子说:“鹤翔客栈的掌柜我认识,所以就知道阿生哥撒谎了。”
花奶奶没好气地瞪着她,“所以你没说,就是想跟他合着伙骗我?”
姜简兮赶紧挥挥手,“兮儿可不敢,只不过是想先问清楚阿生哥的想法先。”
“哦?”花奶奶意味深长地说,“所以他是什么想法?”
姜简兮:......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随便一诈就要把她的话诈出来的。
“他就是想先建功立业,再跟我们说。”
花奶奶叹了口气,“他那样的情况,想建功立业就是要拿命去拼啊!”
花奶奶这么一说,真的是惊到姜简兮了。
“花奶奶这话什么意思啊?阿生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拿命去拼?您一定是想多了。”
花奶奶睨着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阿生是在作什么
?”
姜简兮心中一紧,硬着头皮说:“不是做点小生意?”
花奶奶轻飘飘地说:“都说姜是老的辣了啊,你还不信。”
姜简兮讪讪地笑:“奶奶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回来那天,脚上穿的靴子是只有军营里的兵才穿的。”花奶奶淡淡地说。
姜简兮一阵懵,“这都看得出来?”
她怎么没有发现?
花奶奶说:“早些年,涿国还在乱的时候,像我们这一辈人都在帮忙缝军用的衣服裤子,还有鞋子。”
“那款式早就烂熟于心了,看起来跟普通靴子没什么不同,可是却只有我们这些亲手缝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不同。”
姜简兮一脸严肃地问:“奶奶,这种很容易分辨吗?”
花奶奶瞥了她一眼,“你认出来了吗?”
姜简兮一脸懵地摇了摇头,她哪里看得出来?
“那不就结了,其中的不同只有我们缝过的人才看的出来,其他人则看不出来。”花奶奶骄傲地说。
这话引起了姜简兮的兴趣,“是有什么标记吗?”
花奶奶点了点头,却没有说明。
“这些都是我们几个针线比较好的人悟出来的,也发誓不能告诉任何人。”
听花奶奶这么说,姜简兮识趣地不问了。
不过想阿生哥还以为能骗到大家,结果却漏洞百出!
哎,算了,她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姜简兮感觉自己过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前所未有的.......无聊....
..
像是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一样!
“哎!”
“哎!”
姜画拿着布料经过姜简兮,听到了她无数次的叹息,实在是忍不住了。
“姐姐,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姜简兮百无聊赖地摸了摸布料,“没出什么事啊?”
“药庐要歇业了?”姜画猜测说。
姜简兮猛地敲了一下姜画的头,“不能盼我点儿好啊!”
姜氏药庐步上正轨后,生意一直都还不错,虽不如御臻源,却也不差。
加上她之前给侯夫人治病保胎的事,现在也有不少有钱人家找她看病。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