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临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慕辰又问:“你们身后之人,可是靖安王?”
祝临一脸疑惑,然后摇了摇头。
靖安王不是是靖城吗?要真是靖安王的话,他还怕什么?
慕辰仔细观察了祝临的表情,看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
那么要么这背后之人,真的不是靖安王,而是另有其人。
要么就是祝临其实并不清楚背后之人的真正身份。
“那你可曾见过背后之人?”
祝临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他真的见过,在他老爹死了没多久,木五带着他见过。
虽然对方带着面具,可口音听起来不是平阳人,倒像是涿都的口音。
而且无意间,他还看到了一个重要的特征,所以惨锁定了人选,那可是涿都的大人物。
慕辰看了看祝临的手,朝暗七招了招手,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暗七离开后没多久就回来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朝慕辰摇了摇头。
慕辰离开了牢房,这时暗六拿着涿都的飞鸽传书递给他。
慕辰看了后,便将纸团烧毁,忍不住又揉了揉头。
暗七担心地问:“王爷,您最近头痛的频率增加了。”
慕辰挥了挥手,“不碍事,将祝临带上,再带上一个大夫,保证他不死便好。”
云峰居然离开涿都了,还是朝陵城方向去了。
这小子不是千年不挪窝的吗?这次陵城是有什么事把他勾过去了?
陆羽是他师父,去了陵城三年了,也没见他过去尽尽孝心。
难道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找到云峰,祝临断了的舌头是没办法复原,但是手却有希望。
此时,平阳城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中,姜琴坐立不安地看着院门口。
上午与祝临约好见面,可直到下午都没见到人。
她便安排了人去打听,却发现整个祝府都被城防军围了起来。
到现在也还没有打听到出了什么事?
“琴儿,这祝三公子不会是出尔反尔了吧!”姜贵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
这女儿虽然有用却心思太野,到了平阳城后,居然勾搭上了祝家人。
那可是跟大哥家有仇的人啊!
姜贵觉得姜琴异想天开,根本来不及追究姜琴掏光家产之事,便带着一家人跑了。
哪知道这一路皆是不顺,最后只能把姜画卖了。
到凤阳岭时,无意间听说姜琴受了祝三公子的宠,过的风生水起。
他便带着一家人又回了平阳城,找到了姜琴。
看着姜琴担心的样子,姜贵嗤笑了一声。
姜琴转头瞪了一眼姜贵,“阿爹,你以为三公子是你吗?”
姜贵蹭地站了起来,指着姜琴就是一顿骂。
“孽女,我是你阿爹,你这是什么态度!”
姜琴理都不想里他,“阿娘和大姐呢?还有环儿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姜贵撇着嘴说。
姜琴叹了口气,她这一辈子就撕不下这一家子的狗皮膏药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
大门被“嘭”地一下推开,王氏拖着姜环面色惨白地冲了进来。
“琴儿,琴儿,出事了。”
姜琴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阿娘,你又买了多少东西没付钱?”
王氏扑到姜贵身边,端起旁边的茶猛灌了一口。
“我今天什么都没买。”
“外面到处在抓人,说是抓异族细作。还有祝家,那些衙役说,三公子跟刘大人都是异族细作,现在都已经伏诛了。”
“所有跟祝家和刘大人有关的人都要调查,连裕丰楼都被查封了。”
姜琴只觉脑子嗡嗡作响,怎么可能?
姜贵也跳了起来,“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