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那个又能逃的脱?
这甲胃便是轻轻拉了拉自己身旁的中年人,将那声音压的极低,开口询问道:“刘哥,你说咱们家大人如此与陛下言语,难道就不怕陛下一个不高兴……”
这甲胃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咧了咧嘴,那表情变也是能让人清晰明白,还不就是圣上一怒,愤而杀人。
那中年甲胃朝着四周凝望了一眼,继而嘴角带着几分冷笑,斜斜的瞥向不远处的墨纹竹院,淡淡道:“兄弟,你还真是有些看不清楚啊!你以为现在这整个南宋王朝,整个朝堂,谁人才能说的算?”
那年轻的甲胃先是一愣,继而道:“这自然是我们家大人。”
“大人官拜大柱国,执掌朝堂,那个不开眼的敢跟我们家大人论个高下?”
说到此处,那甲胃心中也是顿时生起了几分豪迈。
早知道,他们这些当兵的,跟谁都是一样,但是能跟一个权位高悬的大人,自己出去,也是有些几分薄面的。
有道是宰相门前六品官,就是这个道理。
即便是朝堂上的一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要与他们好生言语,如若不然,谁知道哪一天这小卒子得了继,说不定还能被柱国王朗看中,到时候对于自己而言,那可真就是一场灾祸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曾经就有一个跟在大王身旁的小卒子,再一次狩猎中被救了皇帝一次,有了那护主之恩,随即便是一路的官运亨通,甚至还做到了一品大员,官拜上将军,自从此后,那也是锦衣玉食,还将先前的罪过他的官员,曾将他视如蝼蚁的官员直接打死打伤,也没人胆敢言语半分。
那甲胃说到此处,又朝着墨纹竹小院凝望过去,心中隐隐有些猜想,继而道:“刘哥,以前吧!那绝对是咱们家大人说的算,但是现在二皇子登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