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跨进了中堂之内。
见此情景,年纪颇小的女子尖叫一声,扎进了母亲怀里,一家五口连忙站起身来。
“你是何人,竟私闯官员内府,你可知罪?”
“来人,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县令闵仕大声喊道。
也许是声音吵得他有些烦了,夏凡手中长剑一甩‘噔’的一声插在桌上,剑柄轻震,上面的血迹顺着剑身缓缓流下,顿时这些人就闭嘴了,谁也不敢多言。
毕竟他此时看起来就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随即夏凡自顾自的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桌上的鱼肉尝了尝,一口吐出:“看起来吃的挺好,不过血腥味太重,不好吃。”
看着眼前此番情景,闵仕头上不禁冷汗直流,因为他已经大喊了护院好一会了,但依旧不见有人来,加上这把染血的剑,一切正向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阁...阁下是何人,来在下府上有何贵干,这位少侠,在下怎么说也是一城县令,若有需求,但说无妨,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到底是县令,见事不可为连忙放低身段开始委屈求全,表面的意思是他怂了,但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老夫乃是县令,你杀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县令是吧,可记得一位名为娄清雪的女子?”夏凡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问道。
闻言,闵仕一惊,娄清雪这个名字他印象非常深刻,要知道那可是章刺史特意交代的事,他自然为办的天衣无缝。
“有些印象,可是十多年前名动锦城的花魁?”
夏凡点头:“她怎么死的?”
“她死了?我怎么不知晓?”闵仕假意说道,他自以为高超的演技,其实在夏凡眼中却是那么可笑,不是因为他看破了,而是他从始至终都认为这县令知情,毕竟报官不管,本身就是问题。
至此,夏凡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猛的握住桌上的剑柄猛的一抽,一道剑光划过。
“叮”
长剑插入地下的青砖之内,下一秒,原本抱在一起的母女齐齐身首异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喷的老高,溅在了饭桌之上,这回才真是充满的血腥味。
点点血迹落在夏凡的白衣之上,映出道道梅花,好不妖艳。
“啊~~娘!!!”
“夫人,小容!!!”
紧接着,屋内的三个男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喊叫之声,既有惊吓,又有悲痛。
夹杂着些许的尿骚味,让屋内的气味更加难闻。
“人到中年,升官发财死老婆,我帮你完成一样,不用谢我。”
“再问你一遍,为何当初她们来报官,你却将其赶了出去?”
哪怕瞬间杀了两人,但夏凡此时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今夜他就是来屠人满门来的。
但凡与此有关之人,家中定然鸡犬不留。
“饶命,饶命,小的都说,是章刺史叮嘱我的,求少侠饶命,饶命啊!”
此时,无论是刚才玩世不恭的二公子,还是风度翩翩,家中希望的长子,亦或是一家之主的县令,都被此番景象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以前他也是这么鱼肉百姓的,只不过这次轮到他身上了。
“哦?章刺史?”夏凡喝了口酒歪头问道。
这人就是这样,一开始都会讲条件,但真到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什么达官贵人,贫民百姓,都是如此,用拳头说话永远比嘴更好用。
紧接着,这县令就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他是接到章刺史的命令,让他找些地痞去娄清雪家惹事,甚至最后将其在冬天撞进河中的人也是他找的。
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夏凡并未过多停留,送他们爷仨去一家团聚后便离开了衙门后府,随后直奔章刺史的府邸而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