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去,白子必反噬所有黑子,将其纳入囊中。
顾逸云是自己好起来的,医师本以为她忽然加重的病情束手无策,可她却又自己个好了起来。
伍佰笃定是祭锦暗中出手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这些日子他都打听过了,祭锦那颗给顾逸云服下的丹药珍贵程度就算是已经过去好几日,那些医师提起依旧觉得心疼不已。
祭锦能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心疼的拿出一颗,那就可能有第二颗、第三颗。
只不过被自家将军这么一闹,就算人家想拿出来救命也不会选择明面上拿出来。
伍佰心中想了许多,看着司空昊的神情越发无语。
怎么就跟了这么个冲动的主。
当初没看出来自家主子还有当舔狗的天分。
司空昊自从被吊了一个时辰之后便不曾再出过门。
所幸骑射课已经考核过了,也不必再上课,不会因为他影响课程进度。
司空昊手中执剑回忆着那天和祭锦打斗的画面,手中长剑舞起,剑气荡漾开来。
伍佰就这样咬着手指一手环胸看着院子里司空昊的一招一式。
他心中无语,想着该如何让司空昊放下脸去给祭锦道个歉。
而此时被伍佰定下暗中救人命的祭锦正在写夫子发下来的卷子。
她落笔如有神,好似不用思考一般刷刷将自己脑海之中出现的想法一一写出。
夫子习惯性的站在祭锦身后看。
其实在他眼中,祭锦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上课,也没有必要考试。
直接送去前朝都行。
祭锦在夫子眼中并非是学生,而是有自己独特见解论点的一位同级别之人。
时不时切磋一二也能受益匪浅。
但夫子也分得清是在上课还是在考试,就算看了祭锦答题之上的论点心中有想法,也只能攥着拳憋住。
看着祭锦答卷。
原定考试时辰是一个半时辰。
祭锦约莫不到半个时辰便写完卷子,侧眸看见夫子那狂热的眼神时,不由得垂眸避开视线。
笑话,她可不想和夫子在原地辩论个几天几夜不喝水不休息的。
夫子见祭锦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想法,颇有些失落,只能憋着一口气在课堂之上巡视起来。
祭锦扫看四周,众学子都低着头在答题,速度倒也不慢,就是有一些观点太多了。
愣是一题写了三张宣纸,啰里啰嗦的。
夫子看了都不由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