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锦听到了御泽深的问话,缓缓斜过眸子看向御泽深。
那双淡然的眸子里仿佛在酝酿着巨浪滔天,却终究是被祭锦压制在眼底,不显露半分。
御泽深凝视着祭锦,与祭锦对视的那一瞬间仿佛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一般。
“没事。”祭锦沉默半晌才移开眸子摇了摇头,稚嫩的声音仿佛是解开冰冻血液的钥匙一般将御泽深从其中解冻出来。
御泽深不敢再看祭锦,心中却在想着祭锦的异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正是对上了自家老头的话,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女孩也是!
御泽深在一旁兀自心情复杂。
祭锦约莫着一炷香的功夫便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她轻呼出一口气来将刚刚所想的全部抛之脑后,回头看向乖乖闭嘴已经许久没有说话的御泽深。
“你好啦?”御泽深怂怂的看着祭锦,别说,祭锦刚刚那样好像是生气了压制自己一般,可回过头来,御泽深才发现了一件事情。
从祭锦来到宣云,他第一次跟随御泗去见祭锦之后开始,已经快十年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祭锦生气的模样。
今日算得上是意外看见了另外一面?
御泽深眨巴眨巴眼,祭锦全然不知道御泽深将自己刚刚那个行为定义成了生气但又没完全生气。
她只是心情复杂了一会,刚刚御泽深那句话确确实实戳到她心窝子上了。
是啊,她警惕了好久,可即使被这么说了之后,她仍旧不敢放松下来半分。
她的对手,可是神界的最高统治者,是她现在遥不可及的浩瀚。
稍微有一点不谨慎她都可能会面露生命危险。
特别是在知道下面还有一个知道她身份之人的情况下。
祭锦实在很难确定这宣云之中有没有那人的卧底在其中。
其实祭锦猜的倒是没错,饶是宣云过关查的很严厉,而且还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纳新的。
但门中依旧不缺乏别人派来的人。
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里,宣云什么比较大一点的消息都会传出去让人知道。
自从江溯光上任之后便发现了许多别的门派、宗门派来的。
不过御泗说了,这些人不必动。
有一就有二,若是不能斩草除根直接灭了人家整个门派。
你就算除去一个又会来第二个第三个,并且藏得更深,更难以寻找挖掘,这不是什么好事。
将那人的信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正事。
江溯光从原本的惊讶到被御泗点悟之后便也明白了过来,这些人也只是被他暗中派人去监视,一个也没动手除去。
祭锦有幸看见过名单,是江溯光自己拿给她看的。
“锦儿若是以后见到这画像中的这些人,记得要谨慎一些,别说太多有关牵绝峰和宣云的要事,师兄这里的事务更不能说。”
江溯光怕祭锦太过单纯会将有些重要的事情告诉给了那些人,便直接让人复刻了一本交给祭锦。
祭锦为了不让江溯光太担心,直接操控了其中一些比较重要的人物。
那些个看起来便对宣云格外不利门派派来的卧底都被祭锦连夜种下蛊虫,沦为祭锦的掌中之物。
剩下的那些倒是无伤大雅,祭锦也懒得去管,反正都知道不了什么重大的秘密和消息。
弟子纳新结束,牵绝峰几位师兄也总算有了几日喘息了时间,除了华思年和以外,另外几位师兄都选择了不参与此次的大比。
主要是除了江溯光和白歌笑以外也就华思年比较擅长战斗了。
顾千帆和君销出手非死即伤,是被暗令禁止参赛的,沈梦嘛,钟情于做饭不愿参加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问就是:“我还要给小师妹研究新菜式呢,谁要打和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