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后背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们,我还有什么好遗憾?
无论未来的路是怎样的,我相信,在水漾阁的几十年,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如果我一直留在凌云派,功法、资源等,固然更多。
但却不能见识市场的凶险,以及中小门派谋求生存的步履维艰和灵活多变。
面对困难,我变得更加坚韧与灵活。这段经历,让我对道途和业务,都有了不一样的感悟。
那是独属于我们的道,也是一种独特的能力,未来可以依仗它,为家人朋友,为自己,踏上新的征程。
这几十年,我收获了你们的友谊。我个人的修为,以及对道途和人生的认识,都在不断提高。
我实在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唯独对你们,我的兄弟姐妹,我心存愧疚。
谢谢你们不离不弃,与我战斗到最后一刻。在此祝愿你们前途顺利,修道有成!
最后的去留,我不能再替你们拿主意,需要各位自行决定。
但我知道,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一天,你们需要我,都可以来找我,我想我应该能尽一份微薄之力。
我们,永远是朋友!我会记住大家!”
金梓鸣的泪水已经流干,声调也恢复正常。
他眼神坚毅地扫过众人,将他们的样貌和神魂气息烙印在脑海深处,与兄弟姐妹们一一拥抱后,伤心而去。
他让张敏发放灵石与资源,付给众人的,除了水漾阁所欠,还有更多。
翌日,水漾阁发文,要求各分部长老和骨干前往总部,参与同凌云派接收大员的会谈。
金梓鸣还未启程,便收到叶家来信,邀请他加入逍遥道院,或直接去叶家负责一摊业务。
从本质上讲,莽汉是大男子主义,不愿依附女方家族。而且,想到矿机生意,他竟然有些难以割舍。
何况,他本是草莽之人,喜欢独自当家作主,让他在大家族里,中规中矩地过日子,肯定很难受。
而且不去道院,在其他地方发展,与叶家遥相呼应,岂不是更好的组合?
他给族长回了一封信,把想法娓娓道来,希望得到理解。
下午,金梓鸣便带部下前往原野城,在那里见到了苏然等人。
大家眉宇间均有些许悲情,白天开会,晚上则醉酒、赌博,或比斗切磋。
这是一种麻痹,也是一种发泄。
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可笑可悲之事,患难之际,果然最见真性。
水漾阁收到凌云派的灵石后,本宣布会按照江湖规矩,给门人赔偿,但却突然改口,说无力补偿大家。
一位出自原野城贵族、性格豪迈的女修怒了,说道:
“你水漾阁爱给不给,我今天下午就召集“奇闻月刊”等刊物的人来总部,我接受采访,把这件破事曝光。”
结果当天中午,水漾阁再次改口:“又筹到灵石,可以支付。”
凌云派在水漾阁设立了多个接收小组,分部与长老和骨干交流,游说看中之人加入自己的堂口或山峰。
枪仙峰一位吴长老在沟通时说的话,引起了公愤:
“从前给你机会来凌云派,但你没有珍惜。
相当于你放弃了当义军的机会,现在成了俘虏,那么就要有相应的觉悟。
所以,你要摆正位置,别给我开什么条件。”
带队的凌云派二元老,得知情况后大为光火,当即将吴某的长老头衔拿下,并立即遣送回宗门。
为此,凌云派的副掌门,发表了一篇热情洋溢的文章。
定性内战已经结束,大家要放弃成见,欢迎老战友回家。
金梓鸣意兴索然,和几个接收小组简单聊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挺受欢迎。
各峰都表达意愿,同意给他位子,回去管一摊业务,但具体干什么,需要另议。
金梓鸣没有拒绝,也没有继续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