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呢?有药早就拿出来,但我家没有。”
“我家也没有。”
“唉,我家也没有。自从付医生到了咱们队里,我家就没再备过这些了。”
……
“李队长,我这有药。”一到这里,见了伤者,姜棉就暗暗地陶药了,为免旁人起疑,只能找最小包装的,翻来翻去,才迟了一点点。这会儿找齐了,赶紧拿出来。
姜棉拿出来的小袋子里有消毒液,脱脂棉,止血药,一块纱布,还有一卷绷带。都是能用得上的。几样东西,放一起也没多大,一只成年人的手就能握住。
握着东西,姜棉也没让其他人接手,用酒精给手消了毒,在那位“止血妇女”的配合下,很快地给伤者做了简单的清洁消毒,上药止血,然后包扎。
很庆幸的是,这些热心人并没有像姜棉小时候偶尔遇到的那些老人家那样,磕到碰到出血后,随手就拿蜘蛛网或是香油拌锅灰当止血药,或者更恐怖地直接抓把土就往伤口上撒。
那位三四十岁的妇女,仿佛会读心术一样,姜棉在做清洁消毒时瞅了一眼她那只血淋淋的手,她注意到了,笑着说:“我的手没脏,出门前我刚好洗过了,也没碰过什么东西。”
包扎完毕后,李国强先去处理了那兄弟打架的事了。
等他处理完事后出来,看到姜棉这几个知青还在原地待着,猛然想起还有姜棉这个女知青的住处没着落呢。
之前的那几个选择在脑海里滚了滚,不管有没有姜棉提的要求,好像都不太合适,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便让丁浩带两位男知青先去找地方,让姜棉留下跟他一起送伤者回家。
到了伤者家,姜棉看着眼前的房子,有点意外,同时也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是一座红砖大瓦房,用料和布局也许比不上,但占地面积绝对比原生爷爷建的那座的还要大,李国强家的那一座就更比不上了。
李国强忙着把人安置好,来帮忙的都是和主人家相熟的。进进出出的地方,不是厨房就是房间。
姜棉作为一个连主人叫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自然不好往前凑,只能在院子里面待着,暗暗打量着这座可能是这个生产大队里最漂亮的房子。
房子很新,应该建成也就几年的时间。房屋的举架看起来也比村里其他的要高,凹字型的结构,一共有11间房,正面五间,东西两面各三间。不过西边的生活痕迹似乎少了点。
这是姜棉穿过来后看到的这么多间房还这么齐整的人家。
就算是在上辈子,记忆里八十/九十年代的农村老家,也鲜少见到这样的。
上面那11间是人住的,两边挨着墙还有一间半敞开的棚子,算是柴房,东边的那间里面装了大半棚的柴火。
再往下,中间空了一段,在接近院门的地方,有两间较矮一点的房子,看起来应该是猪舍,但里面没有养猪。
猪舍的上方有一间小小的房子,看那位置和面积有点像厕所。
西边除了一个空棚子,两棵树,就只有空地了。
院墙没有在处为止,继续向下延伸了好几米。这个院子实在是太大了。
院子里还有一口手压式的水井。
可能因为房子在村边,又有点远离村子的味道,院墙建的跟村里常见的只有大半腰高的那种不同,至少两米高以上。
这种位置,这种格局,这房子实在让人无法不喜欢。
想到某种可能性,姜棉的心有点热了起来。不过主人家还没正面接触过,无法判断,心里那股热气渐渐被压了下去。看了看院子里晾衣杆上的那几件衣服,她的心里又有了些许计较。
终于等到事情处理完毕,来帮忙的人也都走了。
李国强出到院子,拉了两张椅子放在屋檐下,招呼姜棉过去坐。
“姜知青,今天的事,谢谢了。”
李国强在心里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