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卫民知道沉文萍去库房找丝绸料子,可能还要一会儿时间才能回来,而现在陈丽已经表现的十分不耐烦了,便爽快开口道:
“退,谁说不退了,当时你买这条裙子花了多少钱”他见沉文萍迟迟没有回来,决定把钱垫付掉,反正一条裙子也没几块钱,省的惹来市场里的领导,还要费一番口舌。
“你自己不会翻清单去呀,七块五毛钱!”陈丽提醒道。
“呐,裙子就放这儿吧,钱给你。”姚卫民取出七块五毛钱给了陈丽。
“这还差不多!”陈丽拿到了钱,脸色和缓了很多,看了眼姚卫民说道:“谢谢你哈,虽然你人啰嗦了点儿,但只要退给我钱,就说明你人还不赖,那我走了,放心吧,以后还会来你柜台上买东西的!”
说完,朝姚卫民摆摆手,转身离开了柜台。
“就当花钱买个清净……”姚卫民笑着自语,望着柜台上的裙子微微沉吟,趁着没人收进了空间里。
他不清楚柜台上的规矩,说不定沉文萍在场的话,这件裙子是不会给陈丽退的,但现在钱已经给了,他索性不打算让沉文萍知道这事儿,权当陈丽当初买走没有回来过。
就这样足足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沉文萍抱着一卷布包回来了,拉着姚卫民进了隔间,小声说道:
“卫民,姐给你挑的是库房里最好的丝绸料子,呐,都在这里了,足够你做两床棉被用的!”
“好嘞,谢谢姐了,这是钱跟票,你拿着!”姚卫民把钱跟票递向了沉文萍。
“不是说好了嘛,这些丝绸布料是姐送你的,不要钱,比起帮你姐夫冬青出主意这件事儿来说,这点布料算什么呀!”沉文萍坚决不收钱,脸上带着本该如此的神情笑着道。
“姐,你先听我说,一码归一码,这钱你必须要收,姐夫的事儿我肯定也会帮着参谋,但你不收这钱的话,反而显得我不讲究了,你能帮我买到布料就已经是帮了大忙,我再让你出钱,这成什么了嘛!”
姚卫民正色说道,语气更加坚决,最后把钱塞进了沉文萍的手里,拿着用布包着的丝绸料子走出了隔间。
“行吧,那等这个周末我让冬青去叫你们两口子,一块儿来我家吃饭,哈哈……别忘记哈!”沉文萍追出来笑着提醒道。
“成,周末见吧!”姚卫民挥手,提着手里的丝绸布包走出了市场。
根据他的计划,这些丝绸算作是‘样品’,等花黎到了老毛子那边儿后,便让老黑他们想办法带过去,交给花黎去探探市场,了解行情与价格,锁定合作目标后,便可以在国内大肆收购了。
在这个年代,这种跨国买卖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不然姚卫民不会去冒这个险,毕竟目前老毛子和国内的关系并不融洽。
接下来的时间,姚卫民又去了其他几个市场,淘换了些丝绸料子,这样手里差不多有了两匹丝绸了。
布料都是按匹来计算,不管多少米长的一卷布都称为一匹,目前国内市面上,一匹布料一般有30米、45米以及25米几个规格。而丝绸的制作比较繁琐,因此一匹布只有13米多一点儿,并且还是按照古代的算法,一匹丝绸控制在四丈长度,也就是四十尺。
姚卫民觉得手里的两匹丝绸足够用了,再多的话,老黑要给花黎运过去,风险就会增加很多,因此并不是越多越好,也要考虑到运输方面的因素。
眼看天色将黑,姚卫民骑着自行车赶去了研究所,跟下班的沉文丽一块儿回了小区。
第二天上午,沉文丽特意请了半天假,姚卫民带着她去了民政局,办理结婚证书。
“媳妇儿,这回心里应该彻底踏实了吧”姚卫民拿着跟奖状差不多的结婚证书,温和笑着问道。
沉文丽嗔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是为这事儿心里不踏实,得,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只能奉劝您老人家别太贪心,以后不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