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的念止堂内但你必须记住,有些话憋在心里就好了。”
“虽说如此,但我真的很生气,不过你说的我明白阿落,以后不会再说了。”
苏落点点头,又转向一旁的钟月情说道:“钟小姐若信得过我,我便给你把个脉如何?”
钟月情一把将自己的手腕儿给伸了出来,振振有词道:“苏小姐这是说哪里话,你救了我我如何还能不信你?”
苏落点头,手指抚上钟月情的腕脉之上,眼尾微敛眸里尽是认真,不一会儿功夫就诊了个大概,印记也有了数。
苏落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这身体有些体寒之症,也并不是什么大病,调理调理就能好。”
钟月情惊奇开口道:“真的?”
苏落喝了口茶水道:“自然是真的。”
“几年前我确实是有一年冬日跟着姐妹几个去湖面冰层上戏耍,却不料掉入一冰洞落入湖水之中,幸得一人搭救这才有幸存活至今。”
钟月情说到这里,眸里闪过害怕但更多的是附着上了一层暖意,苏落看得出那是来自一个女孩子的春心萌动。
可惜天意弄人,不然这个女孩子大概也有幸嫁与心爱之人,相夫教子白头偕老,终究是错过了。
苏落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嘴皮子一秃噜问了出来:“那你有没有怀疑当日在茶楼中之事?”
钟月情一听到这话,面上尽是恨意,只听她咬牙道:“自然是有所怀疑的,我与那人素不相识,自然不会做出那种暗通款曲之事。”
苏落察觉了她的痛处,蹙眉问道:“那你想怎么做?难道你就甘心这样过一生?”
“我自是不甘心的,可我又能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命已如此,再怨恨又能如何?”钟月情的声音逐渐竭斯底里起来,听的在座的几人也跟着她带入了情绪。
苏落压了压心里的情愫,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钟月情,看了一会儿问出了口:“钟月情,我若治好了你这病,你可还愿意回你那所谓的婆家去?”
“我自是不愿意的,这几年来他一家对我非打即骂,丝毫不顾及我是官家子女,那人早前养了一房外室如今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而我已经被他们赶出家门,哪里还愿意再回去。”
钟月情说的很决绝,如今的她早就没了两年前在千秋宴会上的趾高气昂,更没了当时那副小姐做派,只是一个平平常常讨生活的苦命人罢了。
苏落听完道:“如此,我给你治,并且告诉你一个秘密。”
钟月情眼神顿了顿,缓缓开口道:“什么秘密?”
苏落笑了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而后轻启薄唇道:“你这体寒之症,并不是什么大病,我给你开几副方子就能好,压根儿不会导致不孕不育。”
听到这里,不只是钟月情,在场的韩星楚、徐韵诗和沐熙秋皆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生怕漏听了苏落说的每一个字。
“所以…”
苏落莞尔道:“所以,不孕不育的并不是你,而是你那丈夫!”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