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程只是同情武珝,那照薛仁贵说的做自然没错,但是苏程并不只是同情武珝,他还想要和武珝结个善缘,那他就必须替武珝出这口气。
而且武元庆和武元爽的所作所为确实让苏程感到愤慨,揍他们一顿后,苏程自己也觉得舒服的很。
苏程笑吟吟道:“仁贵,你觉得陛下是什么样的皇帝?”
薛仁贵愣了愣,恭敬道:“陛下用兵如神雄才大略。”
苏程笑道:“是啊,陛下是明君啊。就算有朝中官员弹劾我殴打武元庆,那陛下总要问一个为什么吧?”
“武元庆兄弟行事如此让人不齿,你说陛下知道后会作何想?说不定会夸我打的好呢!”
薛仁贵听完不由愣了,陛下真的会夸公爷打的好吗?公爷打的可是即将承袭的国公啊!
……
王青云端着一杯葡萄美酒饶有兴致的品味着,虽然烧刀子美酒风靡长安乃至整个天下,但是他就是不喜欢。
至于原因,呵,不说也罢。
见到王胜男款款走下楼来,王青云微微笑道:“胜男,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有一个好消息,绝对当浮一大白。”
王胜男并没有结果酒,只是好奇道:“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高兴?”
王青云微微笑道:“确切消息,苏程把应国公府的武元庆和武元爽给揍了!”
王胜男不屑道:“要说应国公当年舍得卖了家业资助太上皇倒也算目光如炬,只是可惜,两个儿子都是废物,早晚会将家业败了,这样的货色揍了也就揍了!”
王青云微微笑道:“诚然武元庆兄弟不成器,但是老公爷刚刚过世没多久,苏程就把武元庆兄弟打了,一些和应国公府相熟的勋贵难免会觉得苏程欺人太甚,恐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王胜男听了也觉得奇怪,老公爷过世没多久,还没来得及继承爵位的儿子就被人欺负了,这听上去难免让人觉得同情。
王胜男好奇的问道:“苏程虽然骤然发迹,但是行事并不跋扈,武家兄弟如何招惹到了他?”
王青云微微笑道:“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应国公府已经在联络人弹劾苏程了。”
王胜男微微摇头道:“你以为这能动摇的了苏程?”
王青云笑道:“我当然知道这奈何不了苏程,皇帝顶多会斥责一番然后罚俸了事。但,至少能打击到苏程的嚣张气焰,能恶心到他,那就当浮一大白。”
王胜男微微蹙眉道:“你不会也想掺和进去吧?”
王青云微微笑道:“如果能恶心到苏程,我当然不介意推波助澜。”
王胜男微微摇头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掺和进去。”
王青云晃了晃杯里的葡萄美酒,挑眉问道:“你不会真的被苏程征服了吧?”
王胜男深吸一口气:“王青云,你说话小心点!这是世上只有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没有能征服我的男人。”
王青云微微耸肩道:“那就好,刚刚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呢!”
王胜男道:“皇帝本就对我们世家十分忌惮,如果你掺和进去,那皇帝的关注点也许就变了!”
“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没有想到?我当然要先看一看事情的发展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推波助澜!”王青云努力保持着面色不变。
“你知道就好!”
扔下这句话,王胜男款款走了出去,临上马车之前,她突然吩咐道:“去查查,为何苏程会殴打武元庆?武元庆那样的废物怎么会招惹到苏程?奇怪!”
旁边的下人听的十分无语,小姐这什么意思?即将承袭应国公的武元庆都不配被苏程殴打吗?
两仪殿里,李世民看到这奏章有点懵,苏程痛打应国公嫡长子武元庆?
李世民又拿起一本奏章,应国公过世没多久,本应承袭国公爵位的嫡长子武元庆被苏程当街殴打,开国功臣之后遭人如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