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上前摇晃他的肩膀大声告诉他,现在是法治社会,没了一个人是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他可不想在没成年之前先去吃一场官司。
他知道自己是不会从他小叔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无奈扶额转身离开了。
其实没有必要他不会来请他小叔帮忙,家里人都知道萧延变了。
虽然萧沅叫萧延小叔,但其实萧延作为他爸爸那一辈的人算是最小的,也只比他大十岁。以前他总喜欢和萧延黏在一起,常常会因为赖在萧延家里玩游戏而忘记回家吃饭而被萧母打电话催促。
后来萧延出国留学,和萧沅的联系也就只是止步于线上了。
萧延从国外回来时,一声不吭地开了一家会所,悄无声息占据了B市娱乐产业的一席之地,谁都不清楚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发生了什么,整日颓在会所里消磨时间,偶尔也会恶作剧报复一些在会场胡闹的人。
萧沅走出会所时,外面的服务生早已恢复原来的秩序,那个狼狈的红色西装男人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回到萧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家里的客厅还亮着灯,萧父端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时报,眼神没有离开半分,浑厚低沉地向来人询问:“去哪了?”
萧沅换了鞋,语气平静地回到:“小叔的会所。”他知道这个手握重权的男人眼里容不了沙子,说假话没意思。
就像他小叔天天那样的做派,其实已经脱离了萧父作为老大哥的期待,轻易没有多联系了。
成年人的世界里,人要活得像样,这才是萧父的底线。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后会出现什么意外都不得而知。有人觉得当下最重要,好好过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心满意足了;有人又觉得长远最重要,他会为了那个目标一直向前,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