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便知道,他有些话,是不能当人面说的。
于是,就走了出去。
张窦直接指着河水说道:“结冰了,寒啊。”
朱冲微微一笑,说道:“张衙内有话直说。”
张窦气愤说道:“我家婕妤,不,张贤妃,为那圣人生下龙女,经历九死一生,那圣人当真是薄情,封了我父亲吴国伯,龙女吴国公主,但是对贤妃,却未嘉奖,如此轻怠?”
这张婕妤的家世太低了,这张茂,寒门出身,没有底蕴,而其女子又生的是龙女,这地位,倒是没有想的提升那么大。
但是,这也是正常,若是给予太高,只怕其他的皇亲国戚,要反对了。
张窦气愤说道:“我家张贤妃,还没出百日,就被那皇后,在冰天寒日里,拽到了那太清小筑里,逼着那章綡要百宝丸,那章綡没有,那皇后就记恨之下,埋怨不已,话里话外,都是嫉妒苛责我家张贤妃,那圣人,也不顾及我张贤妃感受,居然,居然还苛责一二,如此薄情,当真如这河中寒冰,让人心寒啊。”
张窦说完,便紧了紧身上的裘衣,十分气愤。
朱冲这话里的意思,倒是听的出来一二,这是来找自己诉苦来了。
这圣人的皇后,眼下应该是出生名门大户的王氏,这王氏出生名门大户,其父亲是德州刺史,家族枝繁叶茂,其与圣人的婚事,是前朝圣人钦定的,可见其家族势力有多被朝廷看中。
而她的儿子,就是后世的赵恒。
看到朱冲面无表情,张窦就气愤说道:“那皇后,仗势欺人,朱郎,有何办法,让其,让其退位让贤?”
朱冲听后,就上下打量这张窦,说道:“狂妄。”
张窦长叹一口气,心中虽然不快,但是,也不敢再狂妄,只是心中憋屈说道:“她怎么就是个……公主呢?要是个龙子,诶。”
朱冲看到张窦无奈又愤恨地表情,就说道:“莫要着急,张贤妃还年轻,这日子,长着呢。”
张窦立即小声说:“我家贤妃听从你的名头,想请你策划一二,将那后位,争夺到手。”
朱冲立即说道:“那皇后也有身孕,马上就要诞下皇子,若是龙子,只怕必定是太子之位,眼下,只有与她交好的道理,那有相争的道理?实在是不智。”
突然,张窦冷酷说道:“若,让那龙子,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