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说:“朱郎,洒家回去之后,一定按照朱郎的计策去办。”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
章綡叫骂道:“你这阉人,转变的倒是快的很啊,先前还要死寻活的,眼下,就要按照朱郎的计策办了,哎呀,贪功好权,可真是你等宦官的劣根啊,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改不掉啊。”
童贯不屑一笑,倒是也不辩驳,他自有一番打算。
章綡见他不说话,倒是立即问章楶,说道:“父亲,朱郎如何?”
章楶看向朱冲,说道:“那曾布,连你叔父这等铁血之人,都赶出了朝堂,诛杀了多少文臣武将,党争权争之下,白骨皑皑,不可谓不毒辣,可是,若是要是这计策成了,那他曾布,就要彻底失势了,就如朱郎说的那般,谁能在朝堂主事,还是要看圣人的,敢诓骗圣人,假公济私,必然是要被清算的,一旦新权当立,那曾布曾经所做的一切,都必将报复。”
章綡立即说道:“那时候,就是我叔父与父亲回归朝堂的时候,哼,报复那等奸贼,我叔父可是拿手的很,务必将这类败类党羽,一举歼灭,让我章氏,独霸朝堂。”
朱冲立即说道:“如此往复,岂不如曾布一同?”
章綡立即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等事,只怕不够,倒是不嫌多,朱郎曾经不是说过吗?若是这朝堂只有一党,那就不会有什么党争,权争了,如此,就从我章氏清算开始,日后,只有我章氏一党,从我章氏彻底结束这几百年来的党争之货,岂不是更好?”
章綡此下一改之前被贬黜的颓靡之气,大有一副我又行了的感觉。
朱冲笑着说道:“一党之事,还不成熟,党权要建立在军权之上,章官人,还是先议论此下的河湟之事。”
章綡立即兴奋说道:“朱郎高见,眼下朱郎计策已有,接下来,我等应该讨论,该派谁去平反。”
众人微微点头,但是章楶却微微摇头。
看到章楶摇头,朱冲就知晓,姜还是老的辣,这等战神才不会如章綡那等小儿科一样,开始讨论战争的问题。
就吐蕃那点军队,几个部落,七零八落的统治者,栓条狗在那,都能打的赢。
所以根本不用说,派谁去打吐蕃叛乱。
朱冲立即说道:“怎么打仗,派谁打仗,都是小事。”
众人十分意外,纷纷不解,不知道这朱冲又有什么高见。
而此刻章楶倒是期待起来了,也第一次主动询问朱冲:“朱郎,有何高见。”
看到章楶终于有兴趣了,朱冲就兴奋啊,能让这等古井不波的人来兴趣,当真是不容易啊。
随即朱冲也不藏着掖着了,而是直接说道:“战争发起,一向容易,但是如何结束这场战争,把胜利转换成直接利益,对统地能维持长治久安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