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要求。”
张茂不屑一笑,说道:“是高官还是厚禄?尽管开口,这两浙路,本官可以安排,这朝堂之上,本官也可以想办法安排。”
朱冲神秘一笑,说道:“此事,只怕,张官家安排不了。”
张茂皱起眉头,心中不喜,冷声说道:“你这小厮,很不厚道。”
朱冲微微一笑,说道:“小的要的,都是与张官人无关的,小的所求,都是张衙内手里的,不管是钱,还是接下来的东西,只有张衙内能满足。”
张茂看了一眼张窦,觉得十分意外,而张窦也觉得十分疑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何物,能让这小厮如此惦记,不惜掀起来如此大的风浪。
张窦立即问:“何物?”
朱冲也是不着急,而是小声说:“官人,眼下,还是剿匪比较重要。”
张窦疑惑看向自己的父亲,心中十分不解。
张茂倒是笑道:“有大器……”
朱冲立即笑着说道:“谢官人夸奖,以小的愚见,这剿匪的事,也只是一件小事,不过家里豢养的几只土鸡瓦狗罢了,赏口食吃,都会欢欣雀跃,那等牲口,那知晓这食里面是蜜饯啊,还是剧毒啊……”
朱冲说完,便拿出来一个瓶儿。
看到这瓶子,刘灿心中恼恨。
“牵机毒!”
刘灿急忙在这个时候出了声,如若再不出声,只怕到时候,连喝汤都没戏了。
听到刘灿出声,韩浩心中颇为无奈,当真是自寻死路。
听到牵机毒,张茂与张窦都十分惊讶,纷纷避而远之。
朱冲微笑着说道:“刘官家果然是此中高手,一看便知道是牵机毒。”
张茂立即问:“你的意思是……”
朱冲笑着说道:“就是,官人想的那个意思,只是,做这等事,倒是需要一个熟悉之人来做,张衙内,要不,你……”
刘灿立即跪在地上,十分殷勤说道:“此等血腥之事,那能让张衙内出手,脏了张衙内的手,倒是不好了,小的愿为官人效犬马之劳,这等事,交给小的办就好,必定让官人满意。”
韩浩立即说:“你不行……还是,让张衙内去吧。”
刘灿听闻之后,心中恼恨,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若是所有的事,都按照朱冲说的去办,那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六品府判,还有张氏女娘的婚事,可能就要作罢了。
好不容易鲤鱼熬成蛟,就差临门一脚,他怎么能放弃。
是以,刘灿不由得质疑道:“韩提邢,是否,要与下官抢功?”
听到此处,韩浩心中不由得一酸,无奈一笑。
心里无奈叹了口气。
“自寻死路,神仙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