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阴损毒辣地话,让王三顿时肝胆欲裂。
两名牢头立即将王三拎起来,这等彪形大汉拎着王三,犹如拎着一只待宰死狗一样。
“不,我招,我招了,我全招了,都是天和堂的老板要我诬告的,饶命,饶命啊……”
对于王三的求饶,朱冲视而不见,看到他被捆绑邢台,两名牢头狠狠卖了死力气,拿着刑鞭狠狠地抽上去,三下两下,便将王三抽的皮开肉绽,血染衣衫,而王三也痛的子哆嗦。
朱冲品着这绍兴花掉,吃着猪头大肉,赏着这监狱酷刑,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两名牢头,王贺早已交代打点过了。
虽然此处是吴中县,但是,这县衙再怎么大,也大不过府衙,之前朱冲早就与王贺知会过,他今日要宴请知府李光,这就是在暗示王贺,他与知府即将攀交,让他以此为权柄,又说自己即将遭缝歹毒,那王贺自然知道该如何办了。
那周氏能拿的出手的背景,如今,只有这吴中县衙,是以,王贺早早的就亲自来打点过了。
这牢头虽然是知县养的小鬼,可是阎王发话了,这小鬼敢不知好歹?
之前周虞仲离开之后,这两人便做做样子,随便提了一名秋杀犯进行鞭打,朱冲只等着章綡与李光来做最后的清算。
没想到,这王三居然歹毒的过来,亲自要自己的命。
朱冲岂能饶了他?
即便王三是必死之人,也一定要他尝够这人间酷刑。
这两名牢头可是下了死手,这刑鞭,老铁,抽甲拔牙,锥刺剌刮,可都用上了。
活脱脱的将王三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骨肉分离,不管王三如何求饶,招供,都没有停下迹象。
两人是轮流分工,你打累了,我便接手,是一刻都不让王三喘息。
这王三疼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哭喊叫娘,惨不忍睹。
朱冲只是冷酷欣赏,全然不顾那王三死活,此刻只等着开堂会审,将一干人等,一网打尽。
这毕赟与李庆峰在外面焦急等待,只听着这牢狱之中,惨叫声犹如林间孤鸦老雀寿尽前的孤鸣,让两人也不免胆寒起来。
突然,一帮衙差气势汹汹杀来,将两人围住。
两人顿感不妙。
毕赟冷汗都沁湿了后背,看到这阵仗,他口干舌燥。
“周县令,这,这是为何啊?”
毕赟询问前来的周虞仲,心中万分不解。
周虞仲冷声说:“李知亲自府坐堂,提点刑狱司审理,龚氏家奴朱冲通奸一案,尔等作为检举原告,一并带上府衙,等候问话。”
“不不不,不……周县令,我等不是原告,也非我等检举,是那王三检举,周县令,你我不是商量好的吗?如今,为何?”
毕赟十分诧异不解地询问周虞仲,想讨些颜面。
但是周虞仲却冷酷说道:“本官说你是,你就是。”
周虞仲地呵斥,让毕赟恐慌连连,心里不免暗自叫苦,心中不免怀疑,事情有变。
突然,几名衙差冲上来,将两人拿下,铁链枷锁套上,犹如押解犯人一般,将两人押解出去。
待人走后,却见到周伯达与周缊出来,两人满头是汗。
周虞仲却说:“稍后再说。”
两人也不多言语,退到暗处,暗中观察。
周虞仲也不多说,直接前往衙门。
对于王三检举朱冲之事,周虞仲本来就觉得不妥,只是碍于长兄要求,又有王三检举,他只能照常理来办。
在其顾虑之时,周伯达与周缊赶到,将其中变故诉说,如此,周虞仲倒也是省去了不少周折麻烦,也不用昧着良心做事。
而其在县衙为官有十载,虽说不上精通人情世故,但是,听闻周缊诉说,他便知道,这龚氏在卖人情与他们周氏。
若是他龚氏不提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