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不香吗?不说啦,睡觉了。”
见董学成准备睡了,也没人再聊。
郎语扯了扯红内裤,翻身爬下床梯,从桌上拿起包黄金叶,说道:“小周,阳,抽一根去?”
“走!”
学校宿舍是设置的公共厕所,空间也比较大,整整两排水池子,就在每层楼梯口正对面的位置。
郎语嘬上一口烟,看着水池子上的镜子:“你们说,学成看到的是真的吗?”
刘远洋在一边打趣道:“嗐,一定是学成毕设做太晚了,累了,看走眼了。真要向他说的那样,这也太吓人了。”
掐灭了烟,郎语看向周韩:“你说呢?小周。”
“多半像阳说的,看走了眼吧。”
月光皓白,打在宿舍楼上,些许凉意。
凉水医院。
临晨的医院清冷了不少。值班的保安师傅撑着胳膊肘有一眼没一眼的打着盹。
一个身材有些矮小,似有些驼背的身影走进了医院。
叮~
电梯门在三楼打开。有些焦急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过道显得格外响亮。
驼背身影打开了王伟的病房门。
王伟躺在病床上睡得很沉,呼吸略有些起伏。眉头点动,似乎是做噩梦了。
驼背身影伸出花布衣下布满皱痕粗糙的手掌轻抚在王伟脸上。
月光透过窗户映出了身影的脸庞。一位因为过度操劳而满是皱纹的母亲,看着面前躺着的王伟,眼睛里经不住的掉下眼泪。
“妈,您怎么来了?”
看到醒来的王伟,王菊平有些龟裂的大拇指擦拭掉眼泪:“妈放心不下。”
……
居酒蹲坐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掏出兜里的老白干小酌上一口。
再往前看去,一个身材壮实的身影背手而立,那人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居酒摇了摇酒瓶子,站起身:“得,谷老头,酒也喝完了,回去睡觉咯。”
走到一半,居酒停下,侧过脸:“你放心,梦锁那边我会去的。不用你亲自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