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弱智,还有脸说我?”
“懒的和你这种人讲话!”杜子洲不屑,叉着腰看都不看关雀,气得关雀差点抡起盘子。
两人闹仗惹的韩戈摇头笑笑:“何家乃是早些年间有名的异术世家,传闻能撒豆成兵,驾驭偶人。曾随先帝征战南北,直至战乱平息,何家才隐居归林,不问世事。后新帝上位,禁行异术,打击修道之士,烧毁了不少记载民间秘术的书籍。而本以为会奋起反抗的何家,也像消失一般,至今再没有任何消息。”
关雀一听是异术世家所制,顿时坐不住了,她惊喜道:“这么说来,我的玉佩也暗藏玄机了?”
韩戈遗憾地摇摇头:“我未曾学过相关异术,并没有看出有什么蹊跷。”
杜子洲也宛惜:“我幼年时也曾见过这御偶操纵的绝技,当真是奇妙无比,只可惜今后再难瞧见了。”
“其实我此番同意国师之邀上京,也是为寻何家散落在外的器物的。”韩戈颔首,看着关雀手心的玉佩微微出神。
关雀警惕起来,马上收起玉佩:“我警告你啊,别打我这玉佩的主意。”
杜子洲呵呵:“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关雀忍无可忍:“杜子洲你行啊,我和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韩戈却突然笑着望向二人:“想起来自上京起,为避人耳目,我还未曾出去好好游赏过,今日能和二位同桌共饮,也是缘分,不如结伴一起可好?”
他说者无意,关雀听者有心,想到是借了系统的帮助才能无声无息地偷摸进来,唯恐韩戈发现什么不对,也顾不上天晚了,赶紧同意:“好呀好呀,我们走吧。”
杜子洲奇怪的看她一眼,却也没多言语,同韩戈欣喜道:“现在用完膳走的话,刚好能赶上夜市。”
三人用过饭后,便跟着杜子洲一路走,途中论到家中管教,杜子洲倒是牢骚不少,一提起这话头,便滔滔不绝,也不顾介绍周围景物,自顾地吐槽起来,关雀害怕说多了出纰漏也不插话,边走边听他同韩戈说。
来到一条巷中,就听边上传来声高叫:“各位可看准了,这下便要开始了。”关雀侧头,见一群人围成一个大圈,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
“那些人围成一圈是干什么?”关雀疑惑地看向身边两人。
“你连这都不知道?”杜子洲故作不可思议状,成功得到关雀暴粟一个。
“大概是街头耍把戏的吧。”韩戈遥遥看了一眼,不确定道。
关雀实在耐不住好奇心,便挤进人群中去看。只见人堆中坐着个一名二十余岁、身量单薄的年轻人,面前放着二只木筒和一个小木块。
关雀正奇怪着,就见那年轻人一面吆喝,一面双手摆动起来,不断移动那只木筒,忽的又右手拿起一只木筒将那小木块一兜,眨眼间已将那小木块又扫入木筒,接着双手变换着,将三只木筒不断移位。
关雀正看的眼花缭乱时,那年轻人猛然停下。
旁观的人群躁动起来,纷纷将手中铜板、银两押在三只木筒边。
那年轻人揭开木筒后,押中小木块的,个个喜笑颜开,更是赢得与所押相等值的财物,而猜不中的自是灰头灰脸,血本无归。
关雀这才知道原来这群人是在赌钱,她凝神细着年轻人的双手移动,几次下来感觉已瞧出些门道,便掏了枚铜钱准备放在左边那木筒处。
边上的杜子洲忽的一声嗤笑,指住中间的木筒:“是这个。”
关雀不服气:“你确定?瞎掰的吧?”
眼看二人又要争起来,韩戈赶紧道:“的确是中间这个。”
关雀知道这下没跑了,韩戈洞察力未同常人,自然不会出错。同时也反应过来,虽然杜子洲性子莾撞,但好歹生于名门,自幼便是见多识广,受过各方大师指点,眼力自然不错。
她收回手,在中间那木筒边放了枚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