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洲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关雀:“你糊谁呢?你这好高骛远,不学无术的,还苦练数载呢?”
关雀一哂,决心用行动代替言语:“杜子洲,蹲下来。”
杜子洲疑惑地看着关雀:“什么?”
不容杜子洲多说,关雀就一把按住他,简单做了个助跑,一下踩上杜子洲后背,扑到了围墙之上。
关雀这出吓杜子洲脸色大变,甚至都来不及和她算踩背之仇,紧张道:“关雀你疯了啊?真要硬闯?你快下来!”
关雀神色决绝色:“别劝了,今日我势必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没办法理解的,你要是想走的话,现在就走吧。”毕竟搞丢了圣物,要被九族消消乐的又不是你。
杜子洲一噎,还是跟着爬了上来。
院子里果真是看守的人不少,但正如系统所说,这些人当真是看不见二人。
杜子洲大感惊奇:“你拜谁为师啊?像你这不学无术的,还真能给学成了。”
关雀哈哈一笑,含糊地说高人喜净,就这么搪塞过去了。
两人沿着院里小道直入内院,一路上但见亭台小筑无不精致,白梅白鹤点缀其间,燕园占地广袤,其景何其精美,自不必说。
关雀来不急多看,生怕耽搁了时间。倒是杜子洲觉得新奇的紧,走走停停的惹的关雀叫了好几次。
“原来凌霄公子不喜竹啊,看来都是那些唱话本的杜造出来的,可惜了我寻人种了满府的龙鳞竹。”杜子洲叹息。
关雀复杂地看着杜子洲,不禁感叹原来古代的脑残粉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而脑残粉本人对于关雀的目光视若无睹,沉浸在郁闷里无法自拔:“唉,早知道该种梅花的……朱砂梅还是绿萼梅昵……”
他这唐僧念经似的呢喃整的关雀烦不胜烦,关雀痛苦道:“大哥你能别念了吗?别等会儿还没找到人凌霄公子对峙,咱俩就先被发现给抓了。”
杜子洲没理会关雀的插科打诨,他认真地看着关雀:“我早年间见过凌霄公子的,我相信他不可能是这种人。”他顿了顿,神色也严肃起来:“我此番陪同你来,也只为打消你的疑虑。”
关雀咂舌:“凌霄公子是救过你命吧。”
关雀只当是玩笑话说,杜子洲倒当真了:“救我性命倒是未曾,只是我觉得当今侠客里,凌霄公子最为上乘。”
这大概就是浓厚的粉丝滤镜吧……
关雀如此吐槽,正想着,走在前面的杜子洲却突然停了脚步。关雀抬头一看,原来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一间三层小楼前面。
这小楼颇精致,周围假山环伺,假山之间藤萝交织,几篙翠柱边立了个身姿修长的年轻人。
关雀透过雕栏的镂空与站在庭院间的那个人正正对望。
那人衬衣的袖子半挽在手肘,懒散地洒出点水浇着花,神采亦如眼前的景致一般,轻松而散淡,没有一点凌厉的锐气。
杜子洲当下愣在原地,关雀顾不上他,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当机立断地就扑了过去:“老贼还不速速还我玉佩!”
韩戈表情很诧异,他当然记得关雀,他奇怪的是关雀竟然能通过先前重重森严的看守,来到他的面前。
不过这疑惑也只是一刹,随后他走近,自若地笑笑:“你这是特地来看我的?”
“我靠。”关雀惊异于韩戈的厚脸皮,赶紧拉开两人距离,咬牙切齿:“别这么说,搞得我们很熟一样,赶紧还我玉佩,你这厚颜无耻的老贼。”
“唉,你这么说话就生分了。”韩戈笑眯眯道:“我只是借来看看罢了,你若不来找,今日晚上我就差人给你送去了。”
“废话少说啊,赶紧还我。”关雀直翻白眼,“还今晚就送回来,谁信啊?一声不吭地顺走东西你还有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