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下,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眸含万千情绪,却一句话说不出。
“你盯着我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她实在忍无可忍,没好气的发问。
“皇宫內苑皆传娘娘与前皇后赵音音极为相似,属下今日得见娘娘真容,不得不说真的很是相像。”
“哪里像?”
“嘴巴、眼睛、鼻子都很像。”
“有多像?”
狱卒拿起手中的骰子,定定瞧着她,“娘娘,你会玩骰子吗?”
“当然会。”赵盈盈不假思索回答,可是很快她便意识自己从未玩过骰子。
那狱卒一拍大腿,“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自大齐开朝以来,皇宫中会玩骰子的妃嫔屈指可数。怎么会这么巧娘娘和皇后都会玩。”
“你一介小小狱卒,怎能会知道皇后会玩骰子的?你莫不是在骗本宫吧。”
那狱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属下这玩骰子的技术正是皇后娘娘亲身传授的。”
赵盈盈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皇后还真有意思。”
月光静静落在她身上,她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弹掉身上的枯草,径直走到牢门前,以手刀砍断了锁链。
“啪嗒”一声锁链断了。
“你会武功?皇后娘娘可不会武功。”
赵盈盈一步步一步步逼近狱卒,眸中闪过狡黠,“刚学的。”
她手肘一横,狱卒两眼一翻,晕在地上。
明亮的壁灯下,她眸色凝重,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出了大牢。
冷风乌咽,扬起她的长发与裙角,她仰首望着头顶冰盆般的皎月,若有若无一声叹息,"这一次,我一定要问清楚。"
入夜了,万物沉睡。
慕容府。
一抹诡异的影子从后窗无声的潜进灯火明亮的卧房。
灯下,慕容启伏在桌案上,执笔写着什么,一阵穿堂风刮过,他笔尖微微一凝。
“你来了。”他的声音平静,不紧不慢的将羊毫放下,缓缓转过身,一瞬不瞬地望着手执长剑指向他的赵盈盈。.
赵盈盈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下十八层传来,冷漠而恐怖。
“我问你,我究竟是不是皇后?”
慕容启将指向他的长剑挡开,“我本以为你会晚些时候才会知道。”
赵盈盈睁大眸子,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你是说……我就是……前皇后赵音音?”
慕容启笑,“做什么赵音音,现在你做容妃不是一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