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又喝的酩酊大醉,有名刚进宫的小宫婢因为惧怕他,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到他袖子上,他一怒之下命人将犯错的宫婢拉出砍了。
月色朦胧,悬在屋檐下的风灯明明暗暗,飘忽不定。
已经是子时了,皇后许氏早已睡下,然而椒房殿的宫人却无一人敢阻拦。
“今天听说你见到他了,荡妇!”他翻身压在她身上,两眼通红,对着被惊醒的许氏,扬手就是一巴掌。
皇后许氏又惊又惧,拼命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重,山一般不可撼动。
一双手带着黏腻的汗渍在肌肤上游走,她睁大了眼睛,那个人带着报复的笑,舌尖毒蛇般撬开贝齿,他不顾她的哀求和痛苦,深刀直入,再一次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
夜半更深,太后许氏蓦然惊醒,她下床,不顾茶已凉透,自灌了一杯。
摇曳的烛火下,她脸色发白,冷汗涔涔,对着无声流泪的蜡烛,枯坐了一宿。
翌日,赵琛又又又来皇宫了。
他昨日与赵音音演了场双簧,几乎掏空了百官的口袋。
他喜滋滋想趁这个时候向谢泓求了那宫婢做妾,谢泓闻言却笑了,目光玩味,“爱卿,孤真的低估你的毅力了。”
赵琛委屈道:“陛下,那是因为你真的不知微臣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谢泓命人将小英唤来,询问小英的意愿。不仅可以出宫,还可以被人伺候着,再说赵琛丰神俊毅,不是是多少长安贵女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小英心中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她咬着唇,面若红果,羞涩道:“奴婢愿意。”
“既然如此,你就随他去吧。”
赵琛和小英手牵手,高高兴兴回家去。
第二天,赵琛没来上朝。
第三天,赵琛没来上朝。
……
直到第十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赵琛都没能从床上下来。
赵琛再也不想纳妾了。
粮草充足,士气大振,又有熟谙带兵打仗的尹卿坐镇,前线捷报连连。
太后许氏自从那晚做了噩梦后,精神一直靡靡,又听闻谢毅兵败的消息,一时间竟夜不能寐,寝不能安,持续了半月终于病倒了。
又是一年大雪。
某天,赵音音起床,惊讶的发现外面银装素裹,一片白雪皑皑。
椒房殿中原本含苞的梅花一夜之间怒相开放,红的似火、白的似玉、绿的豆青、黄的灿金,争奇斗艳。
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冷香浮动。
她简单洗漱后,披了件大红色狐皮大氅,挑帘奔了出去。
她扬起脸,略带凉意的雪花落在她脸上,与如墨眉眼融化在一起。
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小蓝打着油纸伞出来,给她递来一个刚热的鎏金手炉。如果是现代,身着古装的赵音音一定会拍一套踏雪而行的写真,然现在人在古代,什么也拍不了。
她在如同一头欢快的小鹿在雪中奔跑、玩雪,积雪落满了肩头,她也丝毫不在意。
片刻后,她有些累了,将大氅解下来,抖了抖上面的积雪,交给小蓝,进了殿中。
殿中盆火烧的正旺,温暖如春。
林嬷嬷将早膳端上来,散发着清香的皮蛋瘦肉粥、香喷喷的蛋奶饼以及甜香软糯的芋泥。
赵音音等人正吃着,小方子进来,他来帮小绿做康复训练。
赵音音招呼小方子一起吃,小方子说自己吃过来的,赵音音也不再强求,边吃边和他闲聊。
不知怎的,聊到了前线行军之事,小方子压低了声音:“听说谢毅大军已经从榕城撤退了,陛下说要不了半年,就应能全部剿灭叛贼。”
赵音音顿时觉得手里的蛋奶饼不香了,她闷闷地吃了口粥,“那挺好的。叛军早一日剿灭,百姓就早一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