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虽然对男女情事有所向往,但是羞于主动求欢。
后来她搬出去椒房殿,谢泓更是不曾踏足朝霞宫。
虽然赵音音教了她很多技巧,她也有心,但是根本就没用处。
每每深夜,寂寞难耐,欲火焚身。
这天她回到朝霞宫,想到昔日谢泓对自己冷若冰霜,心中不禁怅然,思及白天学到的姿势,她又忍不住想要偷尝禁果。
男女情事,鱼水之欢,如同魔障般,每每到深夜便会爬上床,缠住她的思绪,甚至几度做了春梦。
醒来后她又惊又惧,一方面感到羞愧,这为大齐伦理道德所不容,另一方面心中也有几分兴奋,在梦中纾解了内心寂寥。
椒房殿。
满树繁花之下,赵音音和小蓝搀扶着小绿从轮椅上起来,小黄急匆匆的奔来,捂嘴笑道:“娘娘,听闻惠妃娘娘在御书房勾引陛下,被一把推开了。”
“是吗?”赵音音眉眼没抬,关注点依旧是站都站不起的小绿,声音没有情绪:“以后她的茶盏和果点加大剂量。现在苏相手握重权,不可轻举妄动,但是折磨折磨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另一边的小蓝沉默的望着赵音音一眼。
御书房。烛火明亮。
谢泓前脚刚进进去,后脚惠妃袅袅婷婷的跟来了。
“陛下……”当晚她身着一袭粉色纱衣,胸前伟岸,一片雪白,单薄的纱衣从胸下收拢起来,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刚进来,一阵浓烈的花香直冲谢泓鼻腔。小方子都忍不住皱眉。
她素手纤纤,捧着一碗浓稠的银耳汤,扭着纤细的腰肢施施然行到谢泓身边。
“陛下,妾身专门给你熬了一碗银耳汤,足足熬了一个时辰。”她顺势坐在谢泓大腿上,轻纱从白皙手腕脱到手肘处,露出半个藕臂,笑盈盈地将银耳送到谢泓唇边。
谢泓睁大了眼睛,面对惠妃这般反常,头皮阵阵发麻。
他别开脸,推开惠妃,低声呵斥:“堂堂丞相府二小姐,成何体统!”
惠妃将碗放在案上,藕臂亲昵的勾住谢泓的脖颈,笑语嫣然:“陛下,你多日不来朝霞宫,妾身想你。”
谢泓本就不喜欢惠妃,如今见惠妃行为如此轻浮,心中更是对她多了几分厌恶。
“爱妃,你这是何必?孤最近忙于政事,本就心力交瘁,你又何必给孤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