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朋义忙把身上大氅解下来,披在茶颜身上。
一腔郁结无法发泄的茶颜怏怏不乐地开口:“不冷,就是恶心的。”
庄朋义脸色不愉,“他怎得盯上你的?”
“死变态!伪君子!他娘的,我今日才第一次见他,谁知道他那根筋抽错了!”
茶颜气呼呼的破口大骂。
“呵呵。”
正走大门的风弘业隐隐约约听见小野猫乍脚的骂声,他短促轻笑一声。
一座小小的山庄倒是极有意思。
“淮三,你去探探温家人现居住在何处。还有刚刚那名男子,姓甚名谁?”
“是,大师兄。”淮三应下,人倏的原地消失。
残月如勾,斜挂在院中凤凰大树枝巅上,洒下薄薄清辉。
清辉穿窗而过,斑驳的落在床榻上拢起的一小团。
越君玹挑了下青梅花灯内微弱的烛心,霎那,烛火通亮。
付七七猫儿眼睁开一条缝,见是苍大哥,双手随意抓了下被子,又闭眼乖巧的睡了。
碧色被衾上露出两只手臂,如两条白玉,光结细腻。
寻着手臂往上,一片雪白肌肤只余两条绸带。
越君玹眼眸深邃,缓步坐在床榻上。
把两条光洁的手臂塞回被衾,不到两息,手臂又不老实的窜出来。
小人儿娇软的闭眼轻呼:
“嗯唔……今日火盆烧大了,热。”
脸颊妍红,能滴出血。
哪里是热,分明是喝多了白酒,体内烧灼感。
“你又喝酒了?”越君玹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手掌指尖摩挲着纤细的玉手,笑容轻浅荡出唇角。
“没……没喝。”
付七七迷瞪迷瞪寻着越君玹靠了过去,被衾滑落,露出整片后背,雪白细腻,也只有两条绸带滑下延伸。
极具视觉诱惑力。
越君玹深吸一口气,好像这个在末世叫吊带睡裙?
他大掌抚上雪白后背,瞬间,心口像是被猫爪子挠过,痒的口干舌燥。
引得他想犯罪!
“呵呵。”
小人儿乖巧不动,隐约听见有人低笑一声,清越惑人的声线,能抚慰人身心,又莫名的安定。
付七七小手抓紧越君玹,小嘴唇微微嘟起来,吐气如兰,昵喃道:“睡觉。”
睡……觉!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越君玹眉骨一动,骤的俯身撑在她身体两侧,吻上了她额洁、眉心、鼻尖、耳尖……
温热裹湿的气息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迷迷糊糊的七七,只觉心间有什么酥酥麻麻的,贯穿至全身,浑身都似乎软了软。
忽得温热离开。
付七七不满的厥嘴。
越君玹乌眸似燃着火焰,咬上了厥起的小嘴,一下一下,轻、舔、起来,似浅啄,似啃噬,似吮吸,似咬啮……似在亲昵着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