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赠你们一些护身暗器。”
秋涧白配合着打开一个木箱子,全是黑乎乎的物件。
付七七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木柄手榴弹,还有一小袋炸药珠子,解说道:
“此物名叫手榴弹,威力凶猛,一颗手榴弹可瞬间炸毁几间屋子,并夷为平地。用法很简单,扯掉这根针,用力一拉,迅速投掷敌方就行。”
“这一袋子是小型炸药珠子,用法也简单,看到这个小孔了吗?拉出小弹扣,丢出去,炸一二个人没有问题,毁一间房也无甚问题。”
温孜羡眼眸微涨,瞬间想到艳艳郡主房梁榻掉那一夜未解之谜。
“那一夜,是你们?”
付七七浑不在意道:“那日是我家小妹调皮,射弹弓时,掏错了珠子。”
秋涧白嘴角一抽,还有昨日夜里,也在玩弹弓呢。
温孜羡谢过付七七,又叫住了秋涧白,欲言又止。
付七七见状,飞掠走了。
温孜羡神情复杂,凝望温润如玉的秋涧白,轻声道:“多谢秋兄愿助一臂之力。”
秋涧白晒笑,这会子到娇情了,拿起折扇敲了敲她脑袋道:“以后少嬉皮笑脸,你本也不是那类人,青楼等地少去。把事情办妥了,早日把你阿妹接回家。”
温孜羡脸一红,她与秋兄第一次相遇,她正与人喝花酒,喝的醉醺醺,忽闻湖水丝竹之音传来。
大家闻声,嘻嘻闹闹一涌而下。
只见一艘小舟上,一人身着白衣,随风吹动的青丝如绸缎,水波相映间,端的潇洒飘逸。
温孜羡迷迷蹬蹬间,脱口而出:“我今日点这位姑娘,谁都不许与我争!”
众年少公子哥哄堂大笑,说要竞价,如此绝色,怎能让温兄独美。
待秋涧白转过头,温孜羡窒息一滞,好一个清雅至极的男子,她心都漏跳了几拍。
随行公子哥中有人认出“白涧公子”,个个惊呼。
而温孜羡眩晕中,以为大家要与她争抢,她大声道:“不管,老子今夜就要他陪!”
轻佻又暧昧,充满了暗示意味。
当时场面陷入极度尴尬,一度窒息般寂静。
尴尬不过瞬间,众人找着理由四散,喝醉的那几人都被家里小厮抬回去了。而温孜羡自然也被贴身侍从抬回家了。
第二日温孜羡知晓真相,连着几日三番上门致歉,秋兄才原谅于她,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发什么愣?温伯爷在催你上船。”秋涧白眉眼微挑。
温孜羡为遮掩愈发刷红的脸颊,一撩长袍,转身离去,随风吹来一句。
“他日!再见秋兄!定要喝它三日三夜!”
爽朗声中,还隐着女儿家的娇态。
连秋涧白拿起玉骨扇拍了拍脑袋,莫不是因为温兄哭了,才有了轻柔脆声。
回到甲板上的温孜羡目光一直追随秋涧白的身影,心越发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