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人已死。”
一听,应清妍从红佛身后探出头,啪了啪胸脯叫道:
“是死人?怪吓人的。走吧,走吧,我们上路。”
珑绿眼尖,陈侍卫戳动的功夫,青丝散落,露出了男子的面容。
“咦?”
随后惊喜大叫!
“小姐!是越世子!”
越世子?
应清妍急速拔开红佛的手臂,冲到男子跟前,望着日思夜想的神姿俊容,那昔日灿漫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
可眼前只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怎么就死了?
瞬间,应清妍脸色苍白如雪,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陈侍卫一听是越世子,忙一个箭步上前探了探鼻息,“大小姐,还活着!”
“快,把人抬上去!”
如天籁之音,应清妍急的大叫,嗓子喊出尖锐。
“快,把人扶上马车!随行的郎中呢?把拖他过来!”
就这样,原本应返回西和州的应清妍,快马加鞭的又回到了夹尾山营地。
第一时间闻讯而来的越芫华,长岚郡主,终于见到了亲弟弟,放声大哭。
人没事,半个时辰后越君玹就醒了,且武艺进阶精湛,已然到大宗师级别,性子与往日爽朗爱笑的越世子,调了个样。
怵冷、漠然、杀伐凛冽,犹如杀神附体,仿佛时时身处战场。
最主要,越君玹全然忘记了逃出离原后发生的事。
长岚郡主望着浑身冰冷冷的弟弟,又喜又忧。
当天晚上长岚郡主询问了父王被人刺杀那日的情景,果然是那毒妇设的毒计,联合江湖高手布局刺杀了父王,将玹弟引入局中。
而应清妍这边,脸色坨红,小女儿心思,是个人都瞧的出来。
原本岐王无意越君玹,他弑父之名,响彻大玄,谁不知道他如丧家之犬到处躲藏。
如若要与离原联姻,自然是现任秦阳王,有了离原的十万大军相助,他成大事,如虎添翼。
待他见过越君玹后,才发觉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打了几年胜仗的年少战将,喜形于色的贵公子。
眼前的越君玹沉稳内敛,心有丘壑,眼存山河,其才学敏思令人折服。
是个强者!又是名谋士!
现任秦阳王越承钱那小儿即位时,他可去了离原,那就是个莽夫!黄口小儿!与越君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如此人才,又身处险境,正值得他拉拢为他所用!
回到屋内岐王摸着短须,兴奋的直呼:“大善!天佑我应成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