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付七七堵在前面,看着娇娇软软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把森寒的长钢刀,他们怂了。
直见赵婆娘脖间勒出一圈重重的红印,绳子才扯断。茶颜提溜出被黑破布裹着的镯子,一层层揭开,通绿的镯子套在自己如柴伶仃的小胳膊上了。
她喜滋滋的扒拉两下:“不错,保护的顶好。”
赵婆娘想逃,茶颜一把扯过她,又从她袖子里揪出一个小布包,将里面的扳指、耳环、钗子等物件丢给七七。
茶颜这才直勾勾的追着赵管事:..
“我家房屋的地契、铺子的契书,是我翻找呢,还是你主动送上来?”
终日打鹰,没想到被鹰啄了眼,原来这个死丫头一直是装的。
赵父缓缓呼出一口气,又看了一眼三把发寒的钢刀,转身回了破院子,从土里挖出一个木匣子走出来。
递去时,抓着木匣子的双手绷得青筋暴起。
“哎哟,我就喜欢看你们这副模样,恨我,又干不掉我。”茶颜乐呵呵的,抢过来。
赵家人眼巴巴的望着,心都凉了,寒凉的,如同数九寒天薄衣掉冰窟窿那般凉。
过上好日子的家当,全没了,一个也不剩了。
当赵家以为茶颜要走了,却见茶颜拐脚回了院子,从门槛上抽出一根木条子,如猛虎下山,往赵大身上抽去:
“虎将无弱女,真当我病猫!要不是为了找哥哥的线索,老娘早跑八百回!”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天的想占老娘便宜,我打死你个畜生!”
“天天一嘴的仁义道德,霸占我家的钱财,还欺负我,把我不丫头使。”
付七七瞪亮了眼,这个茶颜,她越看越喜欢,绝对是干坏事的一把好手。
茶颜把把赵家人一个一个收拾,打得哀鸿遍野,口吐鲜血,才帅气的把棍子一丢。
“舒坦!”
付七七舔着舌尖,赞道:“不错!”
苍瑾也难得丢去一个赞赏的眼光。
茶颜嘻嘻一笑,提着背篓乖觉的跟着小姐后面。
徒留倒了一地的赵家人,嚎啕大哭起来,痛的骂老天爷不长眼,骂世道不公,可也不敢说季家一个字,也不敢骂茶颜一个字。
待付七七几人顺利的上山后。
付常鸿把申残的人带到了隐林村,人早跑了,没了踪迹。
气得申残砍翻了几座土砖房子。
抱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付常鸿建议带上赵家人。
命运的齿轮就是这么奇怪,付家人和赵家人搅到了一块,且率先遇上了昔日主子季将军,一番谗言给付七七等人平添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