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键时候,直接吓软,两人慌忙分开,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
“阿嚏!”
躺在驿站后院的申残,眼皮直跳,翻来覆去,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今天真是倒霉他娘给他开门,倒霉到家了!
谁他娘的一暗地里诅咒他,害他上茅厕,喷嚏打个不停,一晃神差点栽入茅坑,可手一撑,一坨屎糊了一手。
恶心到晚膳都没用。
院外喊声把他惊得跳了一下,一骨碌爬起床,拎上弯刀冲出房间。
“敌袭在哪?”
“大将军,在杂役院方向。”值班的亲卫们,正守在房门口回话。
“走!”
申残在众人簇拥下,走向杂役院,靠柴火房门口躺了五具士兵,被人一刀毙命。
当他目光挪动到苍瑾的脸上,有片刻呆滞。
雕刻的脸庞,深邃如渊的乌眸,挺拔的身姿,神情清冷又透着几分怵寒。
申残回过神来,这番玉质将相的清贵模样,不是弑父的秦阳王嫡长子越君玹,还能有谁!
离原秦州派兵到处捉拿杀了老秦阳王的越君玹,没想到他竟然躲在干旱荒地的宿岩城。
奇怪的是,越君玹看向他,如陌生人无异,申残尝试性的喊道:
“越世子?不知越世子何时到的宿岩城?”
苍瑾充耳未闻,半眯着眼睨向他,寒气暗涌。
只是,他听到“越君玹”三个字时,脑子里钻了几下,痛!
付七七心一顿,莫不是申残认识以前的苍大哥?
其它人士兵俱是骤的一惊,整个大玄还有谁没有听过,越君玹的大名。
天地君亲师,弑父是遭世人唾弃,逆天之举。
申残突然想起付常鸿说过,姓苍的失忆了,看来果真失忆了!
“哈哈哈!姓苍!姓苍好呀。”
他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眼里狠戾,死死的盯着越世子,如今离原秦州的新秦阳王,可是老秦阳王的嫡次子。
正是眼前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
如若摘了他的首级,不仅能报了五少的仇,还能向离原秦州换上一批上好的武器和粮食。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今日就要收了你们头骨,祭拜五少。”
“那可巧了,如若我今日不收回点利息,我怕天理难容。”付七七凶道。
申残不屑的扫了一眼不起眼的村姑,咦,长相灵气、骨相精巧,恍然大悟的问:
“我们五少就是让你陪床,你还不情愿?”
刷!
一记寒冷的刀刃朝他门面袭来。
申残惊的闪逃,堪堪躲过钢刀。内力雄厚,不愧是文武双修的越世子。
“弓箭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