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也没亲眼见到,不好说。”
“怎么没见到?那天要不是我去,估计二根那浑小子就把春兰给摁床上去了!”
“不会吧,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二根不知道大白天的在街上调戏了多少女人,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那也不过是。。。”
“不过什么不过?哦,非要摁上床了才算?”
“哎,别说了,你也没看到二根把春兰怎么样。”
“屁!我就是。。。”声音突然小了一些,女人轻声的继续说道:“那天我跟春兰不是去喝喜酒吗?”
“然后呢?”
“然后不是你跟你姑妈一起去找算命的去了吗?”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啊,春兰喝了个大醉,是我扶着回来的,到半道儿上她就吐了,吐了人也清楚了,然后就坐路边儿开始哭。”
“不会是二根那臭小子真。。。”
“你说呢?”
“混帐!”
“所以说,这大概也是报应吧。”
“那依你看,真不是那个外乡人把二根给揍成了那样儿?”
“这说不好,不过,要真是中毒的话,我倒觉得春兰。。。有可能。”
“呀,这事儿可不能乱说,不能让人知道。”
“放心吧,家丑不可外扬,我还能到处去说不成?”
屋子里灯一熄,再也听不到谈话声,杨伟知道是时候该撤了,于是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二根的屋子里。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杨伟把自己听到的对话组织了起来,虽然那对夫妇没有说春兰是谁,但结合从老妇人这里听到的,那么那个春兰应该是下午在屋子里起哄的那个年轻妇女,也就是二根的嫂子。故事应该是二根这无赖把自己的嫂子给霸占了,让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嫂子春兰怀恨在心,也许基于这种心理,所以那个女人给二根下了毒,还以为可以把二根的死推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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