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看到战枭城这紧张兮兮的样子，凤毓凝笑得更欢快了。
“唔，老头卖给我的消息是关于你包养情妇的事情。”
嗯，那个情妇就是她自己，谁能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呢？
“太假了，竟然说我与江瑾萱共侍一夫，还说你有变态的癖好，最喜欢玩多人游戏，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也就真信了！”
凤毓凝笑得欢快，战枭城的脸色却比包公都要黑。
这该死的老王八蛋，竟然敢这么诋毁他的名声。
“唔，老头还说，你其实是个绣花枕头，看着强壮威猛，其实那方面根本不行，所以柳潇潇最终选择了战连城。”
说到这里，凤毓凝扫过战枭城某处。
这个眼神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很高，以至于战枭城差点就要在车里证明自己很行。
凤毓凝的手及时抵住了战枭城的肩膀，阻止他扑过来。
“所以冲着糟老头子这些不靠谱的秘闻，我压根就没将董家那些所谓的秘闻放在心里，毕竟是吧，我最清楚你行不行。”
战枭城：“……”
这女人开口闭口就是行不行的，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等着，等手头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一定要证明自己能行！
“董家的秘闻是什么？”
战枭城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凤毓凝正色问道。
不能闹了，毕竟前面还有司机在开车，他都看到司机那咧开的嘴角了。
凤毓凝理了理头发，也端端正正坐好。
“因为买一赠一嘛，赠品肯定很敷衍，所以关于董家的秘闻也很敷衍，就只寥寥几行字，但信息量却很大的。”
清了清嗓子，凤毓凝看着战枭城，说道：“你觉得董柏清是个什么样的人？董家老爷子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战枭城认真思考了十几秒钟，这才开口回答。
“董柏清虽然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但从他这些年的为人处世来看，还算是个正派的人，否则当初扳倒任清等人时，我们也不会向他求助。”
“但至于说董家老爷子……”
停顿了片刻，战枭城才如实说道：“老实讲，我对这个人物并不了解，他与我奶奶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我踏进北城商圈时，他早已隐退了。”
战枭城抬头看着凤毓凝。
“怎么问起了这个问题？你那所谓的秘闻，难不成还与董老爷子有关？”
凤毓凝点了点头，说道：“那秘闻里说，董窈窕根本不是董柏清的女儿，而是董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