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两名身强力健的仆妇拖着浑身是伤的柳潇潇从后院出来。
此时的柳潇潇确实是惨,身上那件白裙子被鲜血染红,那张精致的脸也是伤痕累累,她的头无力垂下来,若非时不时痛苦哭泣几声,旁人怕是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两名仆妇就那么将柳潇潇扔在了院子里,她趴在地上,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就是这个女人,她找到连城,说江芸媚是江家送给敬昭的女人,还说她腹中的孩子是敬昭的,咱们家连城一向嫉恶如仇,这女人又说得煞有其事,连城这才生了气,拉着我去找敬昭要说法。”
任清已经站起身来,她站在温明月身边一脸愤怒,一边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柳潇潇身上,一边替战连城开脱。
听到这话,温明月的眉头紧紧皱起。
“来人,将这女人给我弄醒,我要亲自问问她。”
已经有仆妇准备好凉水,这兜头浇下,柳潇潇顿时就醒了。
她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战枭城。
“阿城哥哥,我好痛,你救救我。”
听到柳潇潇这番话,江芸媚心中冷笑,瞧,这就是白月光最擅长的表演。
当初在别墅里她捅完自己刀子后就是这句话,在宴会上被云怀舟甩出去后也是这句话,但最讽刺的是,战枭城还就吃这一套。
果然,战枭城的脸色微变。
“这是怎么回事?法治社会了,怎么还动私刑?当警察是吃素的吗?”
听到这话,任清冷冷一笑。
“法治社会?那只是约束普通百姓的,你去问问,哪家豪门没有自己的私刑?怎么,枭城,你心疼她了?那好,我问你,她那些话是不是你教的?”
就在此时,坐在轮椅上的战连城被人从屋里推出来。
他大声说道:“柳潇潇都已经承认了,她说这些事都是枭城让她做的,还说只要她听你的话,将脏水全都泼到我身上,你就会娶她。”
说罢,战连城指着柳潇潇,神色阴鸷。
“来,你来说,你到底是怎么听从战枭城的话?又怎么欺骗我与我母亲?又如何给我父亲下毒的?柳潇潇,我警告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敢有半句假话,你该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