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你的话太多了!”
战枭城的声音微微转冷,他盯着三河说道,眼中满是警告。
“是,我知道我一个秘书不该说这些,我也知道我没资格干涉您与江小姐的事情,可这事实总不能被埋没吧?江小姐是受了委屈没错,但总裁您也不是负心汉啊。”
三河像是豁出去了,他直接抓住战枭城的衣袖,撸起来说道:“江小姐您看看,这都是当初总裁为了护您所留下的伤痕,这都几个月了,还没有完全褪去。”
江芸媚忍不住看去,果然,战枭城的胳膊上,一道道泛着黑色的疤痕触目惊心。
“这,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法再装作视若无睹,江芸媚的声音微微颤抖。
“别听三河瞎说,这些伤疤与你没关系,你带着你的人先回去吧,孙景飒在外面等很久了。”
战枭城抬手,温柔摸了摸江芸媚的脸。
动作很亲昵,但因为江芸媚处于震惊状态,都忘记了闪躲。
三河梗着脖子喊道:“怎么没关系?今天我要是说一句假话,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江芸媚望着战枭城,眼神很复杂。
明明不爱的,明明只是利益关系,他花钱买她年轻的身体,她则为了钱奉献她的身体。
但现在,事情就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竟然为她做过那么多事情?
就在这当口,电梯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谁都别拦着我,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今天老娘我就是要带江芸媚走,哪怕拼了这条命!”
是孙景飒的声音,她手里抓着个灭火器,恶狠狠的朝那个阻拦她的保镖头上砸去。
“飒飒,我没事!”
看到孙景飒准备做傻事,江芸媚忙上前叫住了她。
孙景飒一听到江芸媚的声音,忙收回了手,她快走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在外面都听说了,柳潇潇那贱人欺负你,还害得你险些摔倒,有事吗?哪里受伤了?你这胳膊……”
看到江芸媚胳膊上包裹的纱布,再看到云怀舟那伤口斑驳的脸,孙景飒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现在就去弄死柳潇潇那贱人,真以为自己傍着靠山就能随便欺负人了?真以为我们是病猫吗?”
“飒飒!飒飒你别冲动。”
生怕孙景飒真拎着灭火器去砸到柳潇潇后脑勺开花,江芸媚忙拦住了她。
“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说,你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与怀舟都受了伤,总得回家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孙景飒的理智终于回笼。
“是,你说的是,走,我们回家去。”
孙景飒扔了灭火器,一手扶着江芸媚,一手牵着云怀舟,恶狠狠瞪了战枭城一眼,就往电梯口走去。
临进电梯时,孙景飒回头看着战枭城。
“你要真是个男人,你就管好柳潇潇那个贱人,她再敢来找媚媚麻烦,我就弄死她,大不了同归于尽去!”
三河目送着三个女人离开,他忍不住喊道:“不是,总裁,你就这么让人走了?”
这,他酝酿了半天的情绪都还没来得及发挥呢,他正准备施展苦肉计,让江小姐重新爱上总裁呢。
现在就这么走了?走了……
“你还想怎么样?让孙景飒用灭火器帮你开个瓢?”
战枭城冷冷说道。
听到这话,三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孙景飒这个女疯子,算了,他惹不起!
“总裁,宴会上差点推倒江小姐的人我已经查出来了,这女人的身份有点棘手,因为她……是老夫人娘家的亲戚。”
三河看着战枭城犹豫说道。
那个姓胡的女人叫胡巧儿,家中的产业并不算太大,但因为她母亲与任清是表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