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黑白交杂的头发尽是沧桑。
“应该是个银行！你帮我查查。”
说完金锋点上烟靠在保险柜上深深喘着粗气。
不到一分钟，张家恺就照着金锋所写的经纬度找到了地方。
张家恺拿着手机直直盯着金锋，眼睛里满是凝重。
“怎么？不是银行？”
金锋脸色一沉，张家恺慢吞吞将手机递给金锋静静说道：“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太牛逼了！”
金锋斜眼一瞄手机，顿时乐出声：“我是神仙！”
手机上给出的位置赫然是万国之城一家私人银行的坐标。金锋再一次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寻宝之王的名声。
张家恺都觉得不可思议。
金锋竟然从一堆瓷器的字款和编号中摸出了伍蒹葭另一处藏宝点。
这他妈神仙也不过如此。
太他妈牛逼了！
“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
等到上到地面，张家恺忍不住再次发问：“不准说你猜啊！”
金锋笑了笑，嘴里冒出一大堆神州天干地支和晦涩难懂的九宫八卦术语，直把张家恺听得云里雾里。
半响张家恺摆手摇头，给金锋竖起大拇指，大大的一个服字。
夜已深，了却了伍蒹葭一桩大事，赵老早早的睡了下去。
就着伍蒹葭藏品中的战国铜香炉点上，金锋喝着茶，张家恺品着咖啡，再叼上两只大雪茄配上红酒，两个人的闲谈渐入佳境。
在金锋面前，张家恺不会隐瞒什么。他知道金锋即将登顶人王。他也会面临选边站队的抉择。
这种选边站队，并不是说张家恺想不选就不选。
尤其是像张家恺这样镇守东桑的土霸王。换做以前，那就是麦克阿瑟级的巨佬。
更不论，张家恺曾经还在火努努岛珍珠湾基地担任过要职。
这盘杀局，张家恺同样也是棋子。这一点，张家恺深深的明白。
张家恺内心深处是极其反感这种选边站队。虽说他流的最正统的神州血，但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土生土长的第一帝国人。
他的思想也和神州人大相径庭。
但，不选，又是不可能！
自己父亲和赵老的关系，李家最为清楚，诺曼大铁头也了解。连同的，自己也是被重点怀疑对象。
若不是自己这些年战功卓著，自己早在今年的大清洗中就被淘汰了。
选择诺曼和李家，自己父亲绝不会答应。选择了金锋，金锋又有什么样的本事保自己？
自己若是都不选或许能逃过这场杀劫！
处在张家恺这样的位置，他对诺曼调兵遣将的布局是相当清楚的。
这几个月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发生的事情和大战，都是几个人王在斗法。
这场杀劫，就像是封神榜，沾着一点因果都跑不掉。
张家恺非常纠结！
不过，让张家恺意外的是，金锋和自己谈话一点没有涉及到自己纠结担心的任何问题。
酒喝光，茶没了味，金锋也主动结束这次谈话。上楼睡觉。
“金先生……”
“什么事？”
“……没事，晚安。”
看着金锋略显苍老的背影，张家恺欲言又止，憋在心里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被双头王蛇咬了之后，金锋的身体突然就垮山般的垮掉。
这一晚金锋依旧睡不着，一躺下耳朵里就像是老式火车过山洞那样，哐当哐当响个不停。
翻来覆去强自调息入睡之后不到五分钟，金锋就只看见余曙光阳伟从窗子外飞进来，跟着司徒家族众多人也从天花板冲下来狰狞凶暴疯狂啃噬自己的身体。
从噩梦中惊醒，金锋大汗淋漓。昔日哪怕只有一道光就能看清室内的鹰视狼顾在这一刻变得一片模糊混沌。
冤亲债主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