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乔招妹看着都心惊肉跳的,那可是煮沸的开水,万一长鱼在进去之后蹦达一下溅出来烫在胳膊上那就得是一片,溅在脸上那恐怕老板这俊俏的脸蛋就要毁了。
可陈年完全不给长鱼反扑的机会。
在将其捞出之后,沥干水分又下入锅内开始进行翻炒,接着下入各种各样的调料,大火不断的颠勺。
眼看着那些长鱼的颜色和味道越来越诱人,乔招妹忽然心生一个想法:“要不自己也拜老板为师好了?”
看看谢玉还有何海他们两个已经成了老板的徒弟,现在都快走上人生巅峰了。
他们三个家住的并不是很远,所以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都是一起走的,在路上他们也会聊天。
谢玉和何海表示,如果他们不在红红饭店工作,出去随便找也是至少8000块以上的。
要是手中有点积蓄自己开店的话,那一个月赚的可能会更多。
但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这手艺是哪来的,而且他们也明白,跟着陈年可以一直学到新的东西,只要陈年自己还在学习还在研究,那他们就永远有东西可以学。
这个念头出现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现在他还是得先帮着老板打荷摆盘才行。
对于陈年来说有了乔招妹之后整个工作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自己只要不停的炒菜就好了,至于切菜切肉还有摆盘等的工作完全不需要自己去操心,而且乔招妹有时甚至还能抽出空来去帮着上上菜。
话分两头。
当软兜长鱼被摆在桌子上之后,一些人看着那样子有些不敢动筷子,可是不介意鳝鱼的人在尝过之后当场表示其他菜大家可以分着吃,但是这道菜必须平均分!
因为真的是太好吃了!
因为鳝鱼的味道本就十分鲜美,素有“小暑鳝鱼赛人参”的民谚。
而且这道菜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在古时候制作长鱼也基本用的是现在这个方法。
而且成菜后鱼肉十分醇嫩,用筷子夹起,两端一垂,犹如小孩胸前的兜肚带,食时可以汤匙兜住,故名“软兜长鱼”。
而在场的人中又数猴哥对于这道菜犹为熟悉,因为他本就是江苏人,小时候就经常在席上吃到这道菜。
一开始的时候猴哥看到这道菜之后有点害怕不敢吃,那个时候大人们就骗他这是炒菜根,把菜根炒软了之后就是这个样子。
结果后来越吃越爱吃,知道真相之后也丝毫阻挡不了他对于这道菜的喜爱。
只是后来在来到四川工作之后,就很少能吃得到这道菜了,虽然这边也有关于长鱼的做法,但始终不是他们那边的,所以只能是偶尔去吃一吃打打牙祭。
但他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吃到这道菜,而且口味还非常正宗。
虽然用的不是端午前后的“笔杆青”长鱼,但毕竟这只是一个小饭馆,可依然能够从做法上看得出来,厨师对于这道菜的了解还是很深的。
就猴哥看来,成菜之后脊背通亮,非常软嫩。
筷子一搛,长鱼微颤似跳,仿若活着一般,其肉质弹嫩紧实,在灯光熠熠之下油亮滑爽。
将这道菜送入口中,只觉得入口腴嫩,轻抿若化,齿颊生香,可最终咽下之后,只会觉得口中新鲜爽口,完全没有鳝鱼处理不好的土腥味儿。
直到吃完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满足的不行。
“丰哥今天这顿饭吃的太爽了,我是真没想到能在这种小饭馆里吃到这么多平常听都没听过的菜。”
“是啊,丰哥,以前我们来这边吃饭只能点墙上的菜,然后看着这家店的老板把这种菜单上没有的菜一道道往包厢里面端,现在终于吃进了肚子里也算是沾了你的光了。”
“丰哥,你什么时候再买套新房子,到时候再来这边办一场乔迁宴,让兄弟们再好好的尝尝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