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莹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放心,我肯定安然无恙地回来……好了,我走了。”
他翻身上马,朝她又深深看了一眼。
待他归来,她的姑娘离长大便不远了。
刘楚佩还想再说什么,但感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再抬头时,他已经带着身后的将士往城外而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都红了,她喃喃自语,“你也要好好吃饭啊……”
她站在原地许久,看着他们越行越远,突然她呼吸一滞,眼前一片漆黑。
眼前突然闪过一群人,手起刀落,随即是一片赤红,她的鼻尖仿佛都嗅到了血腥味,而眼前的身影突然倒下,她根本看不清脸,但是她的心疼得厉害。
血……言之……言之……
她立马往城楼上奔去,不行,不能让他去,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香奴不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身下的痛楚开始剥夺了她的理智,刘楚佩缓了缓,艰难地爬上了城楼,朝着远处大喊,“言之!言之!”
可是眼前的人却已经远地已经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言之……别去……会死的……”突然,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在最后的意识里,她只能听到香奴的惊呼声。
坐在马上的人突然心口一疼,他转过头去,城楼上空空荡荡,并没有人。
他无奈地笑了笑,果然是魔怔了啊,他回头看了眼随从,“走吧,三日内到。”
“是。”
“言之……不要死,不要死……”
“言之……回来。”
香奴看着一直醒不过来的刘楚佩,急得团团转。
“江公子,如今我家公主如何了?您倒是说句话啊。”她都急死了。
可是江彧却一言不发,切着她的脉,脸上的神情让香奴看了也不由得心慌,“江公子,公主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如今公主身边可都没什么人,若是真出什么事了,不知道该找谁做主。
“闭嘴!”江彧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他冷冷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楚佩,没有一点好脸色,“死不了。”
“那公主她?”香奴看着疼得冒冷汗的刘楚佩,急得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写个安胎药的方子,你拿去药房抓。”江彧走到一旁,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是是是,奴婢一定——”香奴一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啊?什么!安胎药!”饶是没有亲眼见过,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公主——有孕了!
江彧没有回什么,写下方子后递给了她。
香奴感觉这一张薄薄的纸都沉甸甸的。
“好,奴婢这就去……”香奴下意识地往床榻上扫了眼,却见刘楚佩幽幽转醒,她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公主,您醒了!”
“这是怎么了……”刘楚佩感觉腹中还是有些疼痛,忍耐着皱了皱眉。
“公主!您有孕了!”
“有孕了?”刘楚佩重复着她的话,突然她意识过来,“什么!阿奴,你方才说什么?”
“公主有孕了,真的。”阿奴喜不自禁,“若是公主不信,问问江公子,方才是江公子诊的脉。”
刘楚佩一时间有些无措,她抬头看向江彧,却见他脸色有些阴沉。
江彧原本不想再多说什么,却想到王莹离开时说的要照顾好她话,无奈道:“嗯,一个多月了,你平日里多注意些吧,方才应该就是跑得太急了,有小产的征兆,不过你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刘楚佩听着他的话,激动地已经无以言表,哪里还注意到此刻的他是什么语气。
江彧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走,回头看了眼两人,心中冷笑。
哼,一月有余的身孕,那时候她和王莹都还未成亲呢,而且她身子不洁的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