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有过一个拓跋弘,也就可以有第二个拓跋弘。”王莹抬起头看向他,“明白吗?”
江彧有怒不敢言,他撇了撇嘴,“我是你亲弟弟!”那刘楚佩算什么,哪有血脉亲情深厚。
“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押回北魏。”王莹往窗台上看了眼,示意他离开。
江彧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放弃,转身从窗台处离开了,他是真的相信王莹会说到做到。
王莹见他走了,这才走到床榻旁,重新给她掖了掖被子。
熟睡的刘楚佩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当真陪了她一夜……
睡梦中,她突然感到脸上有一阵凉意,她突然惊醒,一把抓住面前的东西,“什么人!”
她睁开眼,对上一双惊恐的眼睛。
“公主,是奴婢啊。”香奴心疼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公主总是容易惊醒。
刘楚佩松了一口气,转而她眉眼染上一抹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是驸马说派些人来保护公主,奴婢听到了,便一起过来了。”香奴生怕她不信,她发誓道:“驸马同意了,公主放心。”
说道言之,刘楚佩立马朝殿内看了看,除了她们两人并没有其他人了,“言之呢?”昨夜就像是梦境一般,她如今有些分不清了,他究竟有没有来过?
“驸马?驸马在府里啊,驸马让公主安心在宫里待着,说外头不比宫内安全。”香奴将帕子打湿,给她擦拭着眼睛,公主怕是哭了一夜,眼睛都红肿了。
刘楚佩心里有些失落,叹了一口气,“修明呢?可还好?”
“公主放心,康乐公主一切都好,驸马说将康乐公主安顿在元庄了,说是说于您听,您能明白的,还有嬷嬷和春月也在,公主您大可放心。”
元庄……刘楚佩突然想到之前被他带去元庄养伤的事,点了点头,那地方的确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如今外头怎么样了?”她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昨夜的事了。
香奴一听到这个,脸色一沉,“公主,他们也太过分了,竟然造谣说是您毒害了皇上!分明就是贼喊捉贼!”
刘楚佩一把捂住了她都嘴巴,“嘘——小心隔墙有耳,如今一言一行都可能在别人的监视下,不要让人抓住把柄了。”
香奴点点头,她压低了声音,“如今外头的人都说要废了公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不分是非。”
“最可气的是,山阴公主与太子竟然说让大家相信公主您,说您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说一定会查出真相,给皇上与您一个公道。”
“我呸!分明是自己放的屁,还捂上鼻子看别人。”
刘楚佩心情低沉了那么久,倒是因为香奴这句话笑了出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公主莫要笑奴婢,奴婢是个粗人,说不来什么话,但奴婢觉得这句话十分在理。”
“是是是。”刘楚佩微微勾了勾唇。
“公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外头可都这么说您啊,您不气吗?”
“气啊。”刘楚佩不甚在意地看了她一眼,“气能有什么用?流言止于智者,若是不信我的人,再多费口舌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刘子业何日登基?”
香奴想了想,“好像是皇上入皇陵那日之后,方才我在来清玉殿的路上听到其他小宫女再谈这件事,登基大典的事宜皆在准备之中,公主,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不能让太子登上皇位啊。”香奴急得拉了她的手,“皇上是他害死的,怎么能把皇位给他。”
“那你还想如何?”
“二皇子啊,二皇子也有争夺皇位的权利啊。”
“你也不想想他现在在哪?”刘楚佩一想到刘子尚,心就沉了下去。
她现在越来越怀疑父皇是知道刘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