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母后担心你呢,你父皇与子尚也是。”刘楚玉顿了顿,“还有——你太子哥哥。”
刘楚佩心里咯噔一下,刘楚玉这是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太子。
她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低下头,“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楚玉莫要责怪她,她这两日再外头受尽了委屈,你该多疼爱疼爱她。”王氏将刘楚佩的右手拿出来,“你瞧瞧,都受了伤。”
刘楚玉一声惊呼,“怎么回事?快让阿姐瞧瞧,怎么受的伤?太医可过来了?”
“过来了,本宫已经差人去将郁太医请来了。春月,你去瞧瞧,为何郁太医还不来。”
“是。”
刘楚佩一直看着刘楚玉,分明还是关心,分明还是以往的语气以往的神态,为何她看着总有些不一样了,她的关心,不似真心实意。
“娘娘,太医来了。”春月引着郁太医往里走来。
“皇后娘娘,长公主,五公主。”郁太医行了个礼。
“郁太医快来给公主瞧瞧,她这伤本宫当真是放心不下,让你来瞧瞧,本宫才得以安心。”
“是,娘娘。”郁太医走过来,“公主,让臣来替你瞧瞧。”
“母后,您与阿姐在一旁稍等片刻吧,这些您还是别瞧见了好,虽然伤不重,但是看着怪吓人的。”刘楚佩试图支开王氏,她那箭伤昨日才处理过,现在肯定很是渗人。
“是不是伤得很重!”王氏心一紧,这孩子每回受伤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郁太医,赶快拆开,让本宫瞧瞧。”
郁太医将她的包扎的布解开。
刘楚佩有些抗拒,“母后,当真没事,这伤口一点也不严——”随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松了一口气,“母后,您瞧,真的不严重吧。”
刘楚佩差点都以为那不是自己的手了,昨日还都是溃烂的死肉,今日瞧着,伤口很浅,若是别人不知道,都会以为只是小的割伤。
江彧的药这么灵?
王氏瞧着她的伤口,皱了皱眉,“郁太医,这伤可有什么大碍?”
郁太医看了几眼,“无碍,还请娘娘放心,先前的大夫处理地很好,只是这药我倒是从未见过,不过看起来药效倒是比宫里的还要好,臣也就不换药了,明日再来给公主看看。”郁太医重新包扎后便退下。
王氏点了点头。
他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好生奇怪,公主手上分明是箭伤,应当也是前两日受的伤,为何伤好的那么快?那是什么药材?
他打开手看了眼自己手中偷偷留着的药残渣,快步往外走去。
“母后,都说了没事了,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刘楚佩笑了笑,“母后,听说这几日你都不曾好好歇息,您再睡一会儿,等午膳时,我再来母后这儿。”
“娘娘,公主说得不错,既然公主回来了,您就放宽了心,等休息好了,再去处理也不迟。”孙嬷嬷在一旁劝道。
“母后,我与阿佩先出去了。”刘楚玉欠了欠身,看了刘楚佩一眼。
“好,那你们便先回去吧。”
刘楚佩欠了欠身,跟着刘楚玉一同退下。
刘楚佩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刘楚玉现在是如何想的。
刘楚玉走在刘楚佩旁,什么也未说,一直看着她,她总觉得几日不见,刘楚佩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阿佩,今日可是谢衡送你回来的?”刘楚玉问道。
刘楚佩点点头,“正是。”
“他倒是个好孩子,对你可真是没话说,母后与我说过,让你嫁去谢府,我想着也是不错,他日后也是个有前途的人。”
“阿姐,我已经与母后说了,我不嫁谢衡,我与他也不过是从小的玩耍的情谊,放不到这些情情爱爱之上的。”刘楚佩话题一转,“阿姐,姐夫呢?我感觉好些月都不曾瞧见他了,这回进宫他也不曾跟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