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他了?”温言之笑了笑,语气中满是肯定。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温芮否认道。
温言之不揭穿她,只是说了一句,“别陷进去了,和许家不是那么容易。”
“许家怎么了?”温芮不在意地撇了撇嘴,南京城那么多许家,她以为只是其中的哪一家,根本没有往金陵许家上想。
温言之笑笑不说话,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呢,他可抽不出精力再帮忙解决她的事。
“顾言然她怎么了?”刚才她一直想找机会问。
“回去再说,还有,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吧。”
说完,温言之踩上油门扬长而去。
翌日清晨,许亦琛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他不耐地起身开门,一见到外头站着的顾言然,愣了愣,“言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往窗外看去,天都还有些黑着呢。
“皇兄,你还是唤我阿佩吧,叫我言然我有些不习惯的。”顾言然看了看一脸睡意的许亦琛,“皇兄,都五更天了,该起了,不是说要去马场吗?”
“好,阿佩,你先回房准备一下,皇兄准备也一下。”许亦琛赶忙把顾言然往外推,“你先回去,好不好。”
“哦。”顾言然点点头,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许亦琛一回到床上,看了眼手机,天呐,才五点多,顾言然这一发病变了个人,累的完全是他们。
昨天累了一天,还因为她的事有些心力交瘁的,他躺回床上想再眯一会儿,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许亦琛忍着脾气接起,“喂——”
“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出来帮我开个门。”
“温言之!现在才几点!你来那么早做什么?”许亦琛真是头大,他们俩就是来克他的吧。
“言然肯定已经醒了,她应该有早起的习惯,她已经来敲过你门了吧。”温言之淡淡地说着,好像在陈述一件他亲眼看到的事情。
“真是服了你。”许亦琛没办法,只得下楼开了门,他淡淡看了眼温言之,对他说道:“自己先坐一会儿吧。”
“我先上去看看她。”温言之看了眼一脸倦色,正在强撑的许亦琛,“你先回去睡个把小时吧,我照顾她就行。”
这时的许亦琛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点点头,就往卧房走去。
他走到顾言然门口,敲敲门。
“谁呀。”顾言然打开门,见到是温言之,眼睛都亮了,她扑进他怀里,“言之!”
“昨夜睡得好吗?”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牵着她进了卧室。
“嗯,睡得很香,就是床榻太软了,我有些不习惯。”
“洗漱了吗?”温言之看着她一身浴袍,猜到她什么也没弄。
顾言然摇了摇头,指着洗漱台上一堆的东西,“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温言之叹了口气,就知道他早点过来是对的,“过来。”他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递给她,“这是牙刷,用这个刷牙。”
顾言然拿着她手里的牙刷左看右看,放在嘴里刷着。
“然后灌些水在嘴里,吐出来,千万别咽下去。”温言之将水又递给她。
他拿了毛巾,给她又洗了脸。
“言之,你以往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怎么这么熟练?”顾言然打趣他。
温言之眼神暗了暗,是经常做呢,顾言然,只是你忘了而已。
“过来。”温言之走到床边,示意她坐下,他拿起梳子,梳着她柔软的秀发。
镜子里她的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他总感觉这样的她似乎缺了点什么。
“香冬不在,都没了可以给我画花钿的人。”顾言然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单调的额头,忍不住感慨。
温言之心头一震,是了,是花钿!似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