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殊院士毕业于西南交通大学,是中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先生的徒孙,同时也是国内顶级的桥梁专家。
这种级别的专家,可不是说请就能请得到的。李卫东之所以能够把陈同殊院士请来,也是因为之前在陈同殊身上花过一笔钱。
李卫东开办的技校,在挖掘机专业有一门拆除桥梁的课程,就是由陈同殊编写的。
若是大型桥梁,一般会使用爆破拆除的,但是一些村镇的小桥,自然是用不到爆破组出马,这时候挖掘机等工程机械,就能派上用场了,几铲子下去,把桥铲塌,顺便挖个坑把建筑垃圾一埋,比人工快多了。
但拆桥毕竟跟挖地基是不一样的,不光是需要技术,还得有建筑方面的知识。若是不小心酿成事故的话,不光是财产损失,还有可能造成人员伤亡。
所以拆桥的这门课程,李卫东是半点不敢马虎,直接找了国内顶级的桥梁专家陈同殊来编写。
能造桥的人,在拆桥方面肯定是也是在行的。
而为了这份课程,李卫东给陈同殊的科研项目,赞助了十万块钱,以及两台高配置的进口电脑。
从那以后,李卫东算是跟陈同殊有了来往。
既然是给过钱的金主有请,陈同殊也没有拒绝,便来到了青河,希望顺便再要一笔科研赞助。
就算这一趟陈同殊拿不到可言赞助,但肯定不会白来,这种级别的专家,随便指点一下,几千块的车马费肯定是少不了的。
一辆二代的三菱帕杰罗缓缓的行驶在青河岸边,陈同殊坐在靠窗的位置,打量着窗外青河的沿岸。
此时的河里并没有水,可以看到河床上很多地方,已经被绿油油的青草所覆盖。
旁边的李卫东介绍道;“以前每逢雨季,河水上涨,就会给青河市内造成洪水的险情,那时候抗洪救灾任务是每年七八月份的头等大事。
后来我们在青河的中上游建了大坝,旱季蓄水可以用于农业灌溉,雨季来临以后也可以调节水量,从那以后市区就再也没有遭到过洪灾。
今年整个华北地区都是比较干旱的,所以上游的水坝早早的就开始蓄水了。上有不放水,下游就的河道就干了,所以这边的河床也就都长了草了。”
陈同殊眺望远方,然后开口说道:“你们这条青河,跟黄河下游大部分支流的情况差不多,河床比较的高,河水中含有比较丰富的泥沙,下游多多浅滩沙洲。
当降雨比较集中的时候,河水上涨会非常迅速,容易造成下游的洪涝灾害。这种类型的河流,在修建桥梁的时候,必须要重视水文特征才行。”
“您说的是,所以才会请您过来嘛!”李卫东笑着说道。
车子继续往前走,渐渐的,远处出现了一座大桥。
“陈院士,前面就是我们团结路清河大桥,也是我们青河市连接河两岸最重要的两座桥梁之一,这座桥还是六十年代中期建设的,另一座在市中心,是九六年才建成的新桥。”李卫东开口介绍道。
陈同殊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六十年代建设,结构应该是五孔的钢筋混凝土连续板梁。这桥的长度应该有一千七百米左右吧?”
“陈院士,您看的真准,这桥的长度刚好是一千七百米出头。当时是我们全省最长的公路桥。”李卫东开口答道。
“那我们下车去看看吧!”陈同殊开口说道。
车子来到桥上靠边一停,然后众人下了车。
站在桥上,陈同殊观察了一番,开口说道;“你刚才说的不对,这桥是其实是两座桥拼起来的,北边这一半应该是六十年代建造的,南边的应该是十几年前建起来的,然后两座桥拼成了一座!”
李卫东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开口说道;“陈院士,您可真厉害,这都能看出来!这桥北边的这一半,是六十年代中期修建的老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