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怎样的心情呢?她不知道。
就像这看着平平无奇的纸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可里面装的粉末,也许是分分钟能夺去你性命的致命毒药。
“是,是傅夫人她……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过要拿这个东西来害你,我只是在跟她迂回,所以才答应下来了而已,如果不答应的话,想必我根本没有办法从那个地方脱身……”
蒋甜先是咽了好几口唾沫,然后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事情的原委,说到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觉得喉咙一阵发干,眼泪也已经流了满面。
原来……是傅夫人吗?
为什么我心中,居然真的会有觉得是“幸好”的感觉呢?
难道不是傅忱的指意的话,事态会因此而改变分毫吗?并不会,这只是她软弱的心理安慰而已,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是有那样一个声音,一直在让她原谅他
。
她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惭愧,为什么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创,而又选择义无反顾地相信?
“是不是我喝了,他们就不会再为难你了?”末了,纪萤嘴角泛起一抹凄然的笑,自嘲地问了这样一句。
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跟蒋甜说的,还是跟她自己说的。
语气既不像是在问话,又不像是在自言自语,反倒像是一个第三者,在讲述着与自己无关的童话书里的故事似的。
说着,她也不顾蒋甜苦口婆心的劝慰的话,直接就拆开了其中一个纸包,看着那雪白色的粉末就这么融入了水中,重新又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液体。
呵,原来在傅家人的眼中,我就是可以被这样轻易打发的闲杂人等么?
仅仅只是靠这样的药,就能和我撇清干系,还真是实打实地打的生意人的算盘,不给自己留任何的后患。
毕竟,要是她腹中的“孽种”和傅家牵扯上任何关系,到时候肯定会让傅氏集团的声誉受影响,甚至还会影响到集团的生意。
倒不如一刀两断,直接把人给祸害没了,那不就好了吗?
“纪萤,你听我说,这药你不能喝!喝了的话,孩子会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