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看情况这是……认识?”
上官彧想起一件事:“听说你家老二回来就忙着弄房子,不会那么巧,他找的装修公司就是程晚词的工作室吧?啧,聊得还挺愉快哈。”
季霆深沉着脸,不想说话。
该死的女人,一个不注意就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季霆渊!
他“砰”的一声甩上车门,怒气冲冲地过来了。
这边,季霆渊的视线在程晚词脸上扫了扫。
提醒道:“回去后记得冰敷一下。”
“谢谢,我知道……”
话没说完,突然腰间一紧。
人被强行搂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啊……季霆深?”程晚词看着这张脸愣了三秒。
然后就开始疯狂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季霆深被她气到了。
刚才跟季霆渊还有说有笑的,他不过是搂一下就跟要她的命一样。
“抱一下怎么了?”季霆深混蛋起来真的很可恶:“睡都睡过了,我还不能抱?”
他这么说,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季霆渊。
里面全是警告。
季霆渊表情都没变一下,“大哥,好久不见。”
一旁的上官彧听着这话牙齿就开始发酸。
短短几个字,里面蕴含的怨念只有当事人能听懂。
季霆深连寒暄都懒得寒
暄:“没有死在外面,可惜了。”
程晚词大惊。
这是人说的话吗?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季霆深,又看了看季霆渊。
前者一脸煞气,实在不像个好人。
后者还是刚才那副样子,仿佛他大哥不是在诅咒他死,而是问他吃饭没有。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这也太大了。
程晚词又挣扎了一下,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知道个屁!”季霆深恶声恶气道。
季霆渊扫了扫季霆深扣着程晚词腰的胳膊,“大哥,你还是放开程小姐吧,你会伤到她的。”
“我的女人我就抱着,怎么了?”此时
的季霆深就像一只斗鸡。
还是一只心情十分不好的斗鸡。
程晚词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跟你没关系,也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
看她这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季霆深真想直接堵住她的嘴。
可恶的女人。
季霆渊叹了口气:“大哥你没看到程小姐脸上受伤了吗”
季霆深一愣,一把掐住程晚词的下巴转过她的头。
眼底寒意翻涌:“谁干的?”
程晚词把脸转向一边,不想再掺和这人任何事。
“曲施忆。”季霆渊看着程晚词,眼中有一抹心疼:“我到的时候听到大
伯说要让晚词坐牢,她应该吓坏了。”
刚才还程小姐,现在就晚词了。
好,很好!
季霆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反正他快气炸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松开了程晚词,恶狠狠地盯着她:
“害宁儿发烧的人是你?”
他满身怒火:“你把宁儿掐伤了?”
“宁儿什么都不懂,你为什么欺负她?”
被这个男人连连逼问,程晚词也炸了。
她最讨厌他的自大,他的狂妄,他的不可一世。
“是啊,是我掐的,是我害宁儿发烧。”
程晚词恨不能咬死他:
“有本事你送我坐牢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