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无起伏:“不了
,我还有事。”
“那好吧。”
沈惜时委屈地憋憋嘴,正要开门下时,却不想那清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注意安全。”
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本话少的澹南宸此时此刻总觉得少了点叮嘱,眼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关心。
“有事给我打电话。”
可后者却明显察觉到了,心中一暖,眉眼弯弯。
“嗯嗯,知道啦,阿宸,路上慢点开。”
见车子发动,沈惜时挥了挥手,眼中带着不舍。
而澹南宸依旧惜字如金,“嗯。”
“我们什么时候去?”
眼看着澹南宸的车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沈惜时的视线才收回,转而看向出来迎接的邵书年。
“现在,这几天还有其他怪事发生吗?”
“除了工人离奇死亡,其他的事情,没有。”邵书年思索几秒,肯定道。
又问了几个问题,邵书年一一回答。
听完,沈惜时的手指在她背着的麻布包上轻敲几下,垂眸,表情严肃,似是在思索什么。
“先去看看在做定论。”
——
一到达目的地,下了车,她将邵书年递过来的头盔戴上,一只脚刚踏进施工现在,浑身都汗毛都立起来。
不对劲,这里阴
气好重!
越往前走越阴冷,倏地,沈惜时停下脚步,从包中拿出一张符纸。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见符纸凭空燃烧起来,她手一松,符纸也很快烧成灰烬散落一地。
邵书年扭头,刚想跟她重新介绍施工地的大致情况,就见一张燃烧着的黄纸从她的手中掉落,惊得嘴巴大张。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青天白日的,眼睁睁地看着符纸被诡异的蓝色火焰包围,一点一点成了灰。
邵书年头皮一刺,站姿几乎是僵冷的状态。
“可能被你猜中了。”
沈惜时眉头皱紧,仔细地环顾四周。
她指的是,邵书年所说邪祟作案一事,而后者是是第一次身临其境,心中愈发惶恐,说话都不禁结巴起来。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你知道那些工人死亡的地方具体是在哪吗?”
沈惜时眉间的褶皱愈发深,面色更凝重起来。
“嗯,跟我来。”
现场静得要命,脚步声格外清晰。
在邵书年的带领下,沈惜时在所有工人死亡的现场都一一贴上了符纸 而后,她双眸紧闭,念叨几句咒,打开了天眼。
再猛的睁眼一看,眼前的情况连她都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