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
“对,此人曾经跟您交过手,但上次败了,所以一直怀恨在心,派人盯着我们这边的动向。”
澹五犹豫的看向澹南宸,见他面上带着冷冷的寒意,斟酌半天,试探开口。
“奥西里斯这人一向阴狠狡诈......九爷,澹一尽力了。”
澹南宸却似没听见一般,从他侧脸的轮廓上捕捉不到一丝的情绪变化。
“安排时间,会会奥西里斯。”
“是,九爷,那澹一……”
话音刚落,澹南宸淬了冰一般的视线狠狠扫了过来,“规矩还要我再教一遍?”
他没有吼人,但沉着脸的样子叫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澹五低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让澹一去自行领罚。”
医院。
沈惜时进了医院,便径直的往前台走,得知了李文静一家大致的方向后,连忙寻去。
李文静惊吓过度,在去往医院的途中忽然晕厥,在沈惜时刚到病房时,恰好刚醒。
“阿时!”
在看到沈惜时的一瞬间,悔恨、后怕、惊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李文静泪如雨下。
沈惜时忙不迭上前抱住面前这个颤抖不已的女人,轻声安慰:“静姨别怕,都会过去的,有我在。”
“对了......阿超呢?还有母亲,他们也在医院吗?他们怎么样了?”
李文静情绪一激动,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双手紧紧
抓着沈惜时的手臂。
“静姨,你冷静一下,我也刚来医院,他们的情况我也不......”
还没等她说完,李文静就挣脱开她扶着自己的双手,踉跄着往前走去。
郭超就在隔壁的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他面色苍白,身上缠满了绷带,毫无生气。
李文静想要抚摸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着。
实在无从下手,她最后只能捂着自己的嘴,闷声哭泣,涕泗横流。
“医生,他怎么样?”
见情况实在不好,沈惜时眉头轻蹙,看向医生。
“肋骨断了三根,身上还有其他伤,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跟他一起被送来的那个老太太呢?”
“情况不是很乐观,虽然没有受伤,但或许是受到过度的惊吓,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只能给她打生理盐水,其他的,全看病人自己的造化。”
医生摇了摇头,便离开了病房。
听到这,李文静泪如泉涌,跑到李老太太的病房,跪倒在病床前,颤抖着双手握住了李老太太的一只手掌。
“妈,是我不孝……”
沈惜时安抚的拍了拍李文静肩膀,叹了口气。
许久,李文静的双眼红肿,跟沈惜时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
“小时,都是我们对不起你,我知道不该瞒着你月娘的事情,可是我没办法了啊,你不要怪我。”
说着
,李文静泪水滚滚落下。
丈夫被击飞,女儿被带走的场景历历在目,本就身体抱恙的老母亲也因为此事再度受伤。
这让她如何能够原谅自己?
“静姨,我没有怪你们,我能理解你们的做法,都是我,没有察觉月娘的诡计,才让她钻了空子。”
沈惜时如此大度,李文静更加无地自容。
“小时,你千万别这么说,从始至终,你对与我们一家人而言,都只有恩情,我怎么可能会怪罪你?”
她抱着沈惜时,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下,声音颤抖着。
“静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我一定平安把囡囡给你带回来。”
沈惜时轻柔的拍着李文静背安抚,想到之前种种,她另一只落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咬紧牙齿。
月娘,咱们没完!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