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雷皱着眉头。
“这恐怕难度不小，因为一旦问错了人，就有可能会走露风声……”
走廊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那脚步声就在他们的办公室外停顿下来。
随即有人敲门。
“郝队，你在里面吗？”
听声音好像是陈晴佳的。
郝春雷直接开口。
“进来吧！”
陈晴佳推门而入。
作为于洪山曾经的旧爱，也是严铮发展的警方在山海集团的重要卧底，陈晴佳一直都被于洪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警方一直都在明里暗里的保护她，唯恐她会有任何的危险。
只是离开山海集团以后，她平时从事的是文员之类的工作，很少会过来郝春雷这边。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过来。
陈晴佳推门而入。
“郝队，王局，你们都在啊。”
看她反手合上房门，郝春雷问一句。
“陈小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我这儿来了。”
陈晴佳和他们也都很熟了。
直接靠在沙发里，望一望电脑屏幕。
“是孙扬让我过来的，他说你们现在在查那个什么西城洗浴中心，让我配合你们调查，因为我对那边比较熟。”
王兴科和郝春雷都
有些意外。
王兴科笑着调侃。
“孙扬简直就是咱们肚子里的蛔虫了，我们这里正愁着要不要去找洗浴中心内部人员问一下，你就过来了。不过你怎么会对那里很熟呢？”
陈晴佳笑了笑。
“一个和我有过命交情的好姐妹，一直在那里工作。以前我是那里的常客，当时那里生意做的还挺正规的，怎么这才易主几个月的时间，就出了问题了呢。”
洗浴中心的负责人，换成了之前老总的情人，正常是不用大换血的，所以内部员工调换并不会特别的大。
有很多原来的职员，也还依旧在那里上班。
如果平时细心一点的话，自然可以察觉到风吹草动。
郝春雷觉得，孙扬这是给自己送来了及时雨了。
他心中自然高兴。
“那你现在方便联系你朋友吗？”
陈晴佳点了点头。
“我之前和她打过招呼了，她现在休班在家，方便说电话的。”
她直接用自己的手机拨出去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通了。
对方似乎很谨慎，用了变音设置，所以声音听上去怪怪的。
她没有多一句废话，直接介绍西城娱乐中心的具体情况。
“娱乐中心有一半是正
当营业，另外一半是黑色产业链，当然我只是怀疑，我没敢去过多接触，更不敢去刨根问底，我怕自己会被拖累进去。我本来已经打算要辞职的，只不过因为压了工资，必须一个月后才能离职。”
“他们会定时上娱乐节目，有钱的客人可以点名要人陪酒，我觉得，也可以做除了陪酒以外其他的事情。因为我听到过里面传出来奇怪的声音，也在垃圾箱里看到过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怀疑他们也有售卖毒品，因为店里有一个售卖性用品的柜台。那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包装也是奇奇怪怪的，而且一般都不摆在外头。我见到过有一个女孩去买，售卖员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再拿给她的，转账记录显示是几万块。正常的性用品，根本不值那个价钱。”
“方子玉私生活很混乱，我怀疑她也接触毒品，因为我看到过她在卫生间里给自己扎针。”
……
通话的过程中，郝春雷开着自己的手机录音键，生怕错过分毫。
女人把该说的都说完了，直接在那头挂断了电话。
陈晴佳开口。
“我这个朋友和我有生死之交，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