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冷笑一声，让苏芊芊止住话头。
“我只需要有用的人做事，多问多错。”
电话忙音跟着传来。
苏芊芊低头将手机关机，重新放回抽屉里。
身子开始发抖，回响着她和周桂芳之间的相处，除了表面上的母女情分再也没有其他。
脸上冰凉一片，伸手摸去，才发现她哭了。
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将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抹去伤心的痕迹。
周桂芳那个蠢货，为了护着苏浔儿肯定会出错，还一意孤行的认为能够扳倒苏沐烟，有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这样想着胸口处的沉闷感消减了不少，拿出手机按下另一串数字。
“喂？”苏沐烟的话夹杂着风声传出。
苏芊芊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沐烟，我不想活了。”
走到登机口的苏沐烟猛地停下。
“你别胡来，有什么事情等我到了再说。”
将行李箱塞到墨北寒的手里，冲到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苏芊芊的公寓飞驰而去。
公寓外，苏芊芊坐在窗口，一条腿在外面轻轻地摇晃。
苏沐烟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
个场景，心一下子被提到嗓子眼里。
接到消息赶过来的赵医生拿着医疗用具，和她在楼道口相遇。
“我离开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想不开了。”赵医生擦着额头上的虚汗。
苏芊芊一直都积极配合治疗，身上的伤已经痊愈，时不时地还会和他聊几句俏皮话。
两个人的疑惑在推门进入公寓的瞬间得到解答。
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板上此时被各种照片覆盖，远处还有散落的杂志和新闻报道。
上面的内容都在讲述一件事情，被泼了硫酸的苏芊芊还有没有恢复美丽的可能。
照片上显示的是她布满血痂的后背，狰狞又恐怖。
“芊芊，有什么事情我们下来说。”苏沐烟将地板上的照片全部扔进垃圾桶，走进苏芊芊的房间。
右手背在身后，隐约可以看到夹在其中的银针。
“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没人要了？”
苏芊芊将手机扔到地上，无助地抱着脑袋，神情绝望。
察觉不对的苏沐烟急忙看向地面，上面是一些人在苏芊芊微博底下的评论，有不少人借着她受伤的事情落井下石，各种嬉笑嘲讽的话像不要钱一样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