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板，背脊上一只脚踩着。
“哥。”叶呈辞跑出去伸手去推那些人，手却从他们的身上穿过。
叶呈辞怔在原地，他发现无论是他哥，还是其他人都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说话。
为首的一人将斧子架在叶呈念的脖子上，漫不经心呵道：“叶呈念，一百万，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还钱。”
叶呈念眼神灰败：“没钱。”
“没钱？呵。没钱，那这手就别要了。”
叶呈念的右手被按在地板上，斧子搁在上面，即将落下。
斧子带来的冰凉触感传递到手上，叶呈念瞳孔缩了缩，眼底的光越来越暗淡，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气。
“既然没钱，那就用你的手换吧。”男人面无表情提起斧子，砍了下去。
“不要。”叶呈辞眦目欲裂，扑过去阻止：“不要。”不可以，他哥是医生啊，医生怎么能没有手呢。
叶呈辞的手从斧子穿过，斧子砍下，伴随着叶呈念痛呼，叶呈辞的眼前一片血色。
也是在那时，叶呈辞的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很多被遗忘的记忆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第895章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50）
叶呈辞双手捂住了头，双目瞬间刺红，瞳孔放大，额头，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地冒汗，他蜷缩着身体，几乎要跌倒。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是他，是他盗用了哥哥的身份证向高利贷借钱，高利贷讨不到钱，砍断了他哥的右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叶呈辞瘫软在地上，衣服湿透，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是他害了他哥，都是因为他。
叶呈辞抬起眼皮，那些追债的人早已经不见，地上散发着铁锈味的鲜血一片片，鲜血中隐约有什么东西，血肉模糊，叶呈辞知道，那是他哥的手。
叶呈念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灰败的视线扫了一遍屋子，落在一把水果刀上。
哥他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