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没看出来,马柱子的脸这么黑,屁股却这么白。”钱大嘴双眼放光道。
“可不是嘛!天天有儿媳妇伺候着,不白才怪。”
“哄……”
全都笑了。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昨晚马柱子家的动静可不小,好像孙芹的房间里有人,而且还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
“折腾啥子?”所有人伸直了耳朵。
“少特么装傻,在女人的房间里还能折腾啥!”
“嗨!孙芹的那种声音我听过,可难听了。”
“呸!你懂啥,女人觉得难听不叫难听,只要男人听着好听就行了。”
所有人捧腹大笑。
这一刻。
原本电闪雷鸣般的干架场面,硬是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突然。
村头的大路上鸣笛声乍起,由八辆桑塔纳组成的车队快速驶来。
路面崎岖,车子不停的在颠簸,掀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之中,混混灼灼,大有遮天蔽日的感觉。
这让还在讨论白屁股的八卦天团们,立刻转移了工作重点,几百道目光齐刷刷的跟随着车队,最终停在了人群之外。
“请问,谁是你们的村长?”
一个衣着西装的男人一脸严肃的站在众人面前。
钱大嘴嗑着瓜子,踢了踢马
柱子的屁股上,“村长,有人找。”
此时的马柱子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完全占据优势的他,根本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更没有注意到有人在问话。
“没看见老子忙着呢!”
“好像是大官。”
“大官也……”
马柱子一愣,赶紧扭头回望。
这一望不要紧,正好与刚走下车的吕建国瞅了个对眼,顿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提着裤子就站了起来。
“表……表哥,您怎么来了?”
吕建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吕大海,气得胡子都抖了三抖。
“表哥,你……你听我说。”
“这事都赖吕大海,是他说陈疯子的药方值八千块,然后让我找陈疯子买药方,结果他竟然把药方的价格开到了两万!”
吕建国愣了一下。
怪不得那天回去的路上,吕大海一个劲拿话套药方的事,原来是想截胡老子!
那可是我提院长的资本,要是被你个混蛋给搅黄了,老子一辈子的仕途岂不是被你毁了?!
吕建国越想越气。
用拐杖指着吕大海质问道:“你自己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吕大海边喘粗气边说道:“大伯,你……你要相信我的为人呐,我可是你的亲
侄子,怎么可能做一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话音刚落。
一个声音从人群外悠悠传来:“老吕啊,我可以作证,你这个亲侄子,他确实猪狗不如。”
众天团人马一回头。
“哄!”
所有人后撤十几米。
无一例外。
“原来是陈神医啊,你好你好。”
吕建国笑脸迎上,紧紧握住了陈风的手,“陈神医,今天我是来买药方的,不过请您放心,我出的价格绝对让您非常满意。”
陈风呵呵一笑,“那敢情好,我这人现在就一个爱好,特别的喜欢钱。”
这话说的。
老谋深算的吕建国愣是没接上来,最后只能尴尬赔笑。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天团开始骚动。
“咦?马柱子的这个表哥我认识啊,他是县医院的副院长吕建国。”
“医院副院长?!这么大的官!”
“怪不得马柱子见了他,比见亲爹还亲。”
“不对啊,按理说这么大官,不应该对陈疯子这么客气。”
“这话没毛病。”
众人陷入